宋毓景做事,果真是滴水不露。
連家夥事兒都幫她準備好了,也省得江雲月再費事,她便徑直奔向了宣平伯爵府。
在府外,她目光從翠微落到了萍柳,“萍柳你去,拿出氣勢來,去砸門。”
萍柳沒有反駁,卻忍不住的多看了一眼翠微。
江雲月開口道,“翠微雖然比你更有力氣,可她嗓門沒有你大,嘴皮子也沒你利索。”
之前是身邊隻有翠微可當用,江雲月才事事都用著翠微。
現在提了萍柳來用,也不是對翠微有了棄用之心。
本來就不能隻當用一人的,若是事無巨細的全都交代一人去做,不僅讓人過於辛苦,還容易埋下隱患。
分工,各司其職,才是正常的禦下之道。
翠微笑笑,“萍柳快去吧,別耽誤了事。”
萍柳這才去了。
江雲月側目去瞧翠微,“翠微,我就知你不會辜負我的期望。”
世上哪有那麼多非黑即白的事,翠微出身穆王府,這是不爭的事實,同樣也是翠微的優勢。
江雲月不可能要她一刀切,從此不再跟穆王府有聯係。
隻要翠微在行事時候,站對了立場,她在江雲月麵前就是當用的。
江雲月叮囑,“待會兒,你留意著我的眼色,該下手時,不用留情麵。”
“是。”翠微應的爽利。
萍柳那頭已經邊敲門,邊文雅的罵街了。
沒一會兒伯爵府的大門便開了,伯爵夫人親自出麵。
“原來是未來的穆王妃?不知您大駕光臨寒舍,是有何貴幹?”
大年初二就被人上門罵街,她能有好臉色才怪。
伯爵夫人已經到了知天命的年齡,頭上半數銀絲,瞧著倒比將軍府的老夫人孫氏還年邁些。
江雲月在翠微的攙扶下,出了馬車,輕笑著行禮說道,“將軍府六姑娘江雲月,見過伯爵夫人。
我三姐姐嫁入貴府,伯爵府與我們將軍府是姻親,江六特意攜禮上門拜見長輩們。
沒有提前提交拜帖,還請伯爵夫人不要介意。”
她語氣不卑不亢,一臉的笑意,外加彬彬有禮,當真就像是一個冒失來上門拜訪親友的小孩子。
伯爵夫人滿臉狐疑之色,有點摸不準江雲月的來意了。
先前萍柳氣勢洶洶的砸門,她還當將軍府大過年的上門來晦氣他們。
沒想到江雲月卻又這麼個和藹態度,她背後的婢女,也確實手捧著錦盒。
這樣不放人家進門,似乎都說不過去。
伯爵夫人退了一步,也換了交際的笑臉來,“都是親戚,江六姑娘能來,寒舍蓬蓽生輝,怎麼會介意。”
江雲月眸子微動,心中了然。
看來伯爵夫人還不知喬二爺已死。
先頭宋毓景說宣平伯爵府人太多了,那真不是誇張。
宣平伯爵府有六房,喬高遠的六個兒子,全是妾室所出,伯爵夫人膝下隻得一女兒。
喬高遠將長子、四子,自小就抱給了伯爵夫人養。
不過伯爵府已經無爵位可世襲了,而家業又不可能隻歸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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