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營也是在先帝時期走到了極致,連顯露於人前的暗營統領都有兩位。
後來隨著先帝年邁,兩位大統領都沒熬得過他,先一步離世。
明麵上的大統領就重新回到了一位。
再後來,到臨安帝繼位,那唯一的一位暗營大統領,也消失於人前了。
若不是江裕昌提出來父親身邊有人監視,江雲月都當如今的暗營勢微,完全不管事了呢。
再聯係了江裕昌話裏的意思,江雲月竟然生出了一道兒荒唐的念頭。
當今的暗營大統領,不會就是穆王吧。
要不要誇她眼光真好,臨時逮個靠山,就逮了最有份量的那個。
江雲月扯了扯嘴角,緩緩的浮起了一抹笑容來。
“妹妹,你氣傻啦?”江裕昌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擔憂不已。
江雲月抓住了大哥的手,反倒笑意越深了,“知道他也在算計我,我心裏就舒坦多了。”
“啊哈?”江裕昌這表情已經不叫擔憂了,是恨不得立即把妹妹拖去看郎中的程度。
江雲月靠在了那裏,“原來還有這一層在,我就說大哥你怎麼的反應那般古怪。
你早些同我說嘛,我就沒有那麼大的心裏壓力了。”
有了暗營這身份,宋毓景很多在江雲月看來非常不合適,甚至過於離譜的行為,就有了解釋。
她就說,自己哪裏來的這般大的魅力。
明明什麼大撩特撩的手段她都沒做,偏生就能哄的一個看慣世事風霜的大男人,不惜頂著空頭夫妻,也要非她不娶。
江雲月不怕跟人交鋒,就怕別人掏出真心來。
她沒心,換不起這人心。
“大哥你別緊張,這個答案我其實很開心。”江雲月輕笑起來,“知他不簡單,且不好惹,那我就不怕我會不小心把他坑死了。”
江裕昌,“……妹妹,你慢點,我沒追上你的思路。”
“意思就是,我找的靠山可真穩!”
江雲月興致勃勃的給江裕昌分析。
“你看啊,我把自己塞給了暗營,相當於給人家敞開了我的底牌,能看透了我們將軍府並無二心
另外我在穆王身邊,也算是一個人質給他們拿捏,這兩項應當足以叫暗營放下心來。
同時隻要我們家沒有反意,我還可以反而利用暗營跟穆王妃這個身份,隻要我們行事不要太過出格,他們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畢竟我們兩邊算是綁一起,一旦魚死網破,誰都不好過。”
這簡直就是給她量身打造再完美不過的複仇身份了。
江裕昌心情複雜,伸了手,遲疑的揉了揉江雲月的頭發。
“是我擔心的多餘了,妹妹確實是沒有心,這也很好。”
女孩子總會被情愛所困,從此天地之間隻剩下夫君,如同那蒙著眼去走鋼絲的。
一旦失了夫君寵愛,便如同摘了遮眼的布條,才會發現,自己已經身處在萬丈高空,前不知去路,後看不到來路。
除了跌下去摔個粉身碎骨,再沒有第二條路可選。
妹妹小小年紀,便能勘破這些,其實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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