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美人在回程之前,忽然就暴斃而亡。
聖上震怒,責令沈皇後調查,這才發現中毒者不止康美人,還有大皇子瑞王。
但是至今還未查出這香是從哪裏來的。”
三言兩語,道盡了大年初一祭祖上的血案。
江雲月心中狂跳。
那種香,她知道。
前朝時候,就有人用過那種陰毒玩意,毒死了前朝先太子,也就是臨安帝的兄長。
雖然沒有確鑿證據,但因著前朝先太子暴斃之後,最直接的得利者就是臨安帝,所以其實人都在背地裏猜測,下手的人就是先太後。
前世她坐於中宮,宋軼修卻偏寵宴貴妃,便有宮中老嬤嬤向她進獻了這種香,江雲月沒有用,還斥責處死了這位嬤嬤。
江雲月努力穩住心神,追問萍柳,“瑞王如何了?”
萍柳搖頭,“還不知其情況呢,消息傳來前,聽聞還昏迷著。”
祭祖是在宮外,來回有將近一個時辰的路,消息會慢一些。
出了這麼大的事,沈皇後沒準今夜都回不來,江雲月安靜自己待著,也沒專程派人出去打探消息。
沒想到大哥江裕昌入夜前,來皇後宮裏接她。
江雲月不明所以,礙著皇宮裏,沒有斥駁親大哥的意見。
跟著江裕昌離開了皇宮,等上了將軍府的馬車,江雲月才迫不及待的問了出來。
“大哥,怎麼的回事?不是說好我留在皇宮小住嗎?”
難道是因為康美人之死,讓大哥又心生忌憚?
江裕昌不答,反問道,“今日,穆王殿下來皇後的宮裏尋你了嗎?”
“是,同我確認了些事情。”江雲月沒有隱瞞的點頭,旋即疑惑的問道,“這又痛皇叔有什麼關係?”
江裕昌看了眼她,煩躁的耙了耙頭發,“我不確定要不要告訴你。”
“大哥,我以為我們已經是可以彼此信任的兄妹了。”
江雲月正色,拿出了上晌江裕昌的說辭。
她很多話不能說,是因為她重生之事太過驚世駭俗,她不敢拿這個賭人性。
她大哥還跟她這裏欲言又止,有話不肯說清楚。
無論是覺得她不可信,還是覺得她女子不該知。
都會讓江雲月覺得生氣,以及要重新去定義她跟江裕昌的關係。
江裕昌歎氣,“我跟父親在邊境,身邊不僅有監軍,另外還有一批暗營的人。
妹妹,你可知道暗營嗎?”
江雲月倒抽一口冷氣,“知道的。”
這是一支忠於大鄴帝的情報部隊,算在皇城禁衛軍下的。
暗營大統領,跟禁衛軍大統領,是一般高的地位。
一個在明,一個在暗,一個負責行動,一個負責暗中打探,共同保護大鄴帝的安危。
前世裏宋軼修乃是逼宮上位,殺了禁衛軍大統領馮年,接了禁衛軍,卻也沒得到暗營大統領的支持。
穆王宋毓景甚至帶著一批文臣武將,離開京城去了北境之地,宋軼修都一點辦法沒有。
可想而知暗營這支部隊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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