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個人啊,一擊沒有得手,沒有十足的把握之前,就不會再輕易動第二次。”
隻要再來,那基本是妥妥的要送對方去見閻王的。
但是隻要有中間這個緩衝時間,就足夠江雲月行出自救之法了。
江裕昌見江雲月成竹在胸,便不再多勸,可是今夜他卻是怎麼都不肯走了。
去前院把家丁全喊了起來,他自己也在門口站了一宿。㊣ωWW.メ伍2⓪メS.С○м҈
這一頓折騰已經是後半夜了,江雲月勸不動江裕昌,沒了法子,自己去小睡了片刻,果真一夜無事發生。
天還不亮的時候,穆王府就來了人,太醫還帶著三個高手護衛。
昨夜裏虛假的師徒交鋒,兩人算是各輸了半成。
江雲月成功陰到了情無念,可還是被情無念在脖子上掐出了誇張的淤青。
太醫診治之後,確定無大礙,給她開了活血化瘀的藥。
江雲月也客氣的勸走了穆王府送來的三個護衛,理由還是她要進宮小住。
江裕昌覺得既然江雲月要進宮去,就早去早安生,大年初一的早晨就帶著她直接進宮了。
江雲月好生無奈,卻明白自己留在將軍府,就算沒有情無念,也會招致旁人的心思。
二房昨晚開始就全體跟死了一樣,江裕昌又是喊家丁,那邊都毫無動作,打的是什麼念頭,瞎子都能看得出來。
更顯得冷血無情。
誰也不知道二房逼得狠了,會不會狗急跳牆。
聰明人都會謀而後動,行事會考慮後果。
正蠢材才會頭腦一熱,做那等不計後果的蠢事,江雲月不能去賭二房的壞心思。
江裕昌這般催她,也有讓她避開風頭的打算。
這次她進宮隻帶了萍柳,翠微崔嬤嬤等人留在玉蘭院看家。
萍柳本就宮裏出來的,宮裏規矩她比翠微更熟。
而且玉蘭院得留一個能打的房中人,免得被人找到機會,從她屋裏下手。
大年初一的街道上,行人稀少,厚厚的積雪無人清理,可是各家各戶裏,卻都是熱鬧歡喜的氣氛。
江裕昌沒騎馬,陪著江雲月坐車。
江雲月撩開車簾出神的看著外麵,眼底是一種介於羨慕與悲傷的情緒。
江裕昌心中微微有些難受,“妹妹,等父親回來了,我們就能一家團聚了。”
最起碼大過年這種闔家歡樂的日子,不用跑外頭挨凍。
江雲月笑著搖了搖頭,沒有解釋什麼。
她隻是看到了玩雪的孩子們,又忍不住想起了她的烈兒。
烈兒喜歡玩雪,每到下雪時候,會在她宮院裏堆起一排排的小雪人。
哪怕堆完立即要推掉,他也會樂此不疲的堆著玩兒。
忽然馬車刹車,車夫也發出了緊急的勒馬聲。
江裕昌皺眉,撩起車簾,“怎麼回事?”
“將軍府的小世子爺,好巧啊。”
外頭傳來了熟悉又讓人惡心的男聲,竟然在入宮門口,遇上了安王的馬車!
江雲月心髒陡然緊縮,內心被壓抑著的厭惡憎恨,瞬間因為宋軼修的出現,而被勾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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