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根本入不了京兆府留檔。
這麼多年過去了,是怎麼出現對不上的,那隻能問二夫人您自己了。”
江雲月露出了幾分譏笑。
二房的胃口大概就是這麼養大的,光在禮單上動手腳,偷偷私藏虞氏的嫁妝,已經滿足不了他們。
到了如今,直接光明正大的強占了。
但凡他們做的沒有這麼絕,江雲月看在父親的麵上,都不至於對他們完全不留情分。
“你這是什麼意思?懷疑我篡改了禮單嗎?”二夫人聲音一下子拔高了。
江雲月淡淡,“我並未這麼說。”
二夫人碰了個軟釘子,怒道,“你到底來不來看?”
江雲月打了個哈欠,攏了攏有點冷的中衣。
“我又不懂怎麼看字跡真偽,崔嬤嬤在這方麵更懂,就全部委托她負責便好了。
哦,不是還請到了專門修複文書字畫的匠人嗎?
既然是吃修複這碗飯的,應當也會看字跡筆墨吧。”
二夫人氣結,“你愛來不來,不來拉倒,出了紕漏了,你別來抱怨。”
江雲月半倚著門,“紕漏能有多大呢,我母親的嫁妝,便是十分之一都足夠普通人吃用一輩子了。
我若是尋回了大半,就已經知足。
想來,依著二夫人跟崔嬤嬤的效率,應當在年前就能辦下來吧。”
二夫人跟崔嬤嬤都是心中一陣狂跳,隻不過想的卻完全不是一回事。
崔嬤嬤聽到十分之一的關鍵詞,便想到了江雲月給自己的許諾。
心知這是江雲月在用報酬催她辦事,讓她快些把嫁妝整個討回來。
可這話落在了二夫人的耳朵裏,就又是不同的意思了。
二夫人心中暗忖,死丫頭這麼著急的討要虞氏嫁妝,甚至願意在金額上讓步,定然是為了最快速度的將錢財拿到手裏。
還特意提及了年前,這便又更加證實了他們之前的猜測。
二夫人一想到這個小妮子,站在他們家裏,吃的喝的都是從她手裏流出的,連這玉蘭院的所有擺件,都是她給的。
卻還背地裏謀劃著怎麼弄死他們二房全家,她頓時就是一陣氣結。
差一點,二夫人就沒忍住,將大耳刮子糊在江雲月那張特別偽善可惡的臉上。
就在她蠢蠢欲動時候,內室裏走出了翠微,將披風抖開,披在了江雲月肩上,還瞥了她一眼。
二夫人那點子動手的心思,立即歇了。
才瞧過翠微是怎麼折斷了江沁瑤的手腕,二夫人一點不想自己也試上一試。
左右江雲月這個死丫頭,自掘墳墓,真到了除夕那日,就是她死到臨頭的時候了,也不用等在這一刻。
二夫人硬生生的壓下了所有怒意,“如此,那就再說吧。”
扭頭便走。
崔嬤嬤對江雲月行禮,“老奴一定會盯緊的,禮單已經對完了,怎麼都能趕在年前將這事結了的。”
二夫人腳下頓了頓,忍住沒有回頭,若無其事的繼續走出了玉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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