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月簡直哭笑不得,這錦囊鼓鼓囊囊,隻怕不止萬兩之數。
她無奈道,“福運來以前的營收,錢叔全都給了我,現在我又怎麼好再拿外祖父的銀子?”
上回裝病後,二房就把她的用度補齊了,每月的月例銀子也會給她發。
加上過往十幾年裏,福運來賺到的錢,錢福海都一股腦的給了江雲月,現在她手裏還真不缺錢的。
況且就算她缺錢了,也隻會從二房手裏拿回母親的嫁妝,怎麼好再拿外祖父的銀子。
虞庚慈愛的摸著江雲月的烏黑的頭發,眼中有些淚花,哽咽的說,“阿月,外祖父沒身份沒背景,就是平頭老百姓一個。
將軍府裏也好,穆王府的也罷,能幫到你的地方不多。
外祖父唯獨還算有些家財,這些都是身外之物,如果能在哪一回兒派上用場了,幫到了你,外祖父也能心安啊。”
虞庚最大的痛點,就是寶貝女兒早早的香消玉殞,他卻無能為力。
表兄虞鴻朗伸過頭來,“江家表妹,你身份貴重,眼下又是嫁於穆王的關鍵時刻。WwWx520xs.com
你手裏都得有錢,就別跟外祖父客氣了。”
他笑起來時候,還略有些嬰兒肥的臉頰上,便會浮現出了小小的酒窩。
“我們這些小輩兒,年年過節的,外祖父都會給我們包大紅封。
就江家表妹你離得遠,每次都錯過,還不興讓外祖父給你一次都補上。”
給表兄一打岔,被舊事勾起的沉重消散一空,江雲月不由得莞爾,虞庚的傷感也被打破了。
虞老爺子沒好氣的把孫兒扒拉開,“一天天的沒個正形,又渾說話。”
他轉回江雲月,又鄭重道,“阿月,能用錢解決的麻煩,都不叫麻煩。
銀子本身不值錢,變成了東西,達到了目的,那會才值錢。
你表兄說的沒錯,你的手裏不論何時,都得有銀子。
咱們虞家出來的女兒,打點家中,辦事賞賜,可千萬不能小氣。”
話已至此,江雲月也不再推拒,認真道謝,“外祖父教育,阿月一定銘記。”
“去吧好孩子,早些回去,改日再見。”虞庚送了江雲月到門口。
虞鴻朗則是親自送江雲月上馬車,直到目送馬車轉入了大街的車流之中,這才收回了目光。
在江雲月離開時候,因為徐詹的到來,將軍府裏二房一改之前的死寂,被重新注入了生機。
隻要江正嚴能官複原職,二房雖然比不上大房,但也不至於沒有一爭之力,對江雲月也不會再覺得抬不起頭來。
江雲月回到將軍府,已經是下晌,才進門就瞧見站在垂花門邊上的江沁瑤。
隻比自己小月份的江沁瑤,現如今也才剛及笄。
短短不過月餘,江沁瑤已經瘦的下巴都尖了,顯得一雙眼睛又大又凸,遠遠瞧著還有些滲人。
最明顯的是她麵上,再也沒有做女兒時候的天真嬌憨了,那股說不清陰鬱可怖的神情,叫她好似憑空老了十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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