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也快要繃不住臉皮了,“好端端的說這個做什麼,一家人的……”
崔嬤嬤打斷道,“這不是一家人不一家人的事,女子嫁人為婦,嫁妝是在夫家立身的根本,可不是夫家的東西。”
江雲月垂著眼,任由崔嬤嬤懟的上頭的兩人說不出話來。
這人不能信,但不耽誤好用。
幾次三番的被崔嬤嬤提醒虞氏的嫁妝,饒是老夫人都遭不住了。
“咱們別提舊事,平白再惹得小六心裏難過了。”
“說的也是,那孫女就先告辭了,不打擾祖母休息。”
江雲月悠悠的開口,朝老夫人瞧去。
老夫人還能說啥,一把子的念頭說不出口,隻能咬牙賠笑,“那六丫頭你早些回去吧。”
江雲月裝作無辜道,“祖母、二夫人,我身子弱,不能時常來請安,心中愧疚不已。
有時候你們來我院子了,我都要擔心過了病氣給你們。”
二夫人咬牙切齒,“六丫頭你不歡迎我們,不去叨擾你就是了。”
江雲月要的就是這句,立即接口,“失了禮數,叫二夫人見笑。”
二夫人終於炸了,“少惺惺作態,惡心誰呢?不就聖上麵前得了臉,你就以為自己能上天了?
今兒個猖狂,不把我們放在眼裏,總有你今後掉下來哭的日子!
到時候看你還能不能囂張!”
江雲月捂著嘴,用更大的聲音痛哭起來,“二夫人,原來你是這樣看我的,侄女委屈啊!”
最後啊的一聲,聲調幾經婉轉,如同泣血悲鳴的鳥啼,最後消了音。
身子跟著一歪,倒進了翠微的懷裏,不省人事了。
“姑娘,您醒醒啊!”翠微表演也絲毫不差,跟著慘叫一聲,好似江雲月倒斃而亡那般慘烈。
崔嬤嬤本來半分信,都給嚇出了十分。
江雲月若是死在她身邊,臨安帝追究下來,她能落了好才怪!㊣ωWW.メ伍2⓪メS.С○м҈
“六姑娘,別嚇唬老奴啊!”
萍柳跟著喊,“快去請郎中,說六姑娘又不好了。”
驚叫聲此起彼伏,等江雲月被七手八腳的塞回了軟轎抬走,老夫人也被吵吵的又犯了病,躺下了。
二夫人還氣的發抖,指著江雲月離去的方向破口大罵。
“這小賤蹄子,分明裝病做給我們看的,當真是翻了天!
她今年連我們這些長輩都不放在眼裏,改明兒她就能對聖上不敬。
咱們將軍府早晚會被她拖累死,母親,咱們家怎麼就出了這麼個一點都上不得台麵的死丫頭啊!
她會害死我們全家的。”
二夫人高昂的聲音,一點沒掩飾,走出去的江雲月他們一行,也聽了個一清二楚。
江雲月勾起嘴角,二夫人有一句真沒說錯。
她確實會叫二房一家,血債血償!
欠了她的,她全都要拿回來。
崔嬤嬤眼神閃爍,扭頭看了眼二房方向,也露出個冷笑來。
等回了玉蘭院,崔嬤嬤來江雲月麵前稟報,想要出府。
江雲月撥弄著甜湯,“二夫人不會允許我們出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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