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必如此不甘,我不會單困你一輩子。
隻需要你留下兩年。
兩年後我還你身契、放你自由,還會送你一筆盤纏,從此兩清。
咱們橋歸橋路歸路,再無幹係。”
不等青年露出欣喜,江雲月話鋒一轉,再度厲聲道,“這兩年間,如果讓我得知你違背了約定,那我會殺了你!”
她那張還略有些稚嫩的小臉上,顯露出一點殘忍來,叫人清楚的明白,她並不是在開玩笑。
青年勉強的笑了下,他還能有別的路可選嗎?
遵守了江雲月的約定,是眼下唯一的生路。
“既然貴人如此要求,那小生遵守便是。”
“好,伸出手來。”
江雲月從袖子裏抽出了一卷金針,當著青年的麵給他解釋。
“我會給你下三針,每月需要我來為你拔出,再重新種下。
避免你逃跑或者違背約定。”
青年默不作聲。
江雲月也不廢話,退了一步,翠微便默默上前。
眼底的寒意毫不掩飾,大有手起刀落就叫他人頭落地的架勢。
現在死,或者遵守約定,兩年後放他自由。
青年艱難道,“貴人,小生可否能知曉,為何不讓小生為您做事?”
“我知你本領,沒自信得到你的效忠。”江雲月的回答,再度出人意料。
青年張了張嘴,隨後緊緊的閉上。
囚禁他棄置他,不是因為質疑他沒能力,而是清楚知道他的厲害。
為何會知道他,又知道了多少,這些問題青年都無暇考慮。
他隻知若以自己互換了江雲月的身份,眼下情況,若是不能為己用,定然是直接除掉以杜絕後患的。
半晌,他放棄般的吐口氣,“我明白了,請貴人賜針。”
江雲月當真不客氣,取了三根細如發絲的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拍在了他的手腕上。
窒息感傳來,青年一瞬間以為自己就要這麼死掉。
過了不知道多久,他才緩過來,駭然摸著手腕三個小紅點。
這三針還真不是隨便編來嚇唬他的!
江雲月淡漠的收起了針包,“你好好休養吧,我會派個人來照顧你的起居。”
轉身推了宋毓景便走,完全不拖泥帶水。
獨留這位未來注定當不成右相的青年,臉上陣青陣白。
乘坐馬車離開了小巷子,宋毓景瞧著眉心緊鎖的江雲月,“你特意來尋到他,應當不是專門為了關他兩年的吧?”
江雲月沒有隱瞞,坦然回答,“我原本是想讓他為我辦事,可現在,我不敢用他。”
不是不願,而是不敢。
“南夏出身,在大鄴並不是死罪。”宋毓景說。
並不是所有大燕人都是敵國探子,更何況那還是大燕附屬小國的人。
更有可能是是跑來避難的。
“但是他的身份,注定會引起爭議,一旦被有心之人利用,髒水潑下來,很難洗刷幹淨。
父親遠在邊疆,本就處境微妙,名聲上容不得半點風險,我不能給他拖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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