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前世臨終那晚,安王是用什麼樣看垃圾的目光看自己,江雲月眼底也浮現出了不加掩飾的惡心。
她就是嫌他髒!娶了她為妻,卻跟她的堂妹勾搭成奸,惡心!
這一幕正好被走近裏的宋軼修看了個清楚明白,當下青黑的臉更難看了。
他身邊的江沁瑤,連忙泫然欲泣的開口為宋軼修抱不平。
“六姐姐,不要這樣說殿下。
殿下是真君子,他與我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我真的隻是替姐姐走個過場。
大婚茲事體大,姐姐你不見了,我們能怎麼辦呢?
總不能像你這般鬧的人盡皆知,我們將軍府就罷了,你讓殿下的臉麵往哪兒放?”
江沁瑤本就生了一張楚楚可憐的小白花臉,說的話又如此體貼溫柔,處處站在安王府的角度考慮,完全說到了宋軼修心坎上。
宋軼修回眸望進了江沁瑤的眼底,一汪溫柔的春水,幾乎要融化了他,當即臉色緩和了不少。
“我為什麼不見,難道你不知道?”江雲月反唇相譏。
“江雲月,不要這麼對你妹妹。”宋軼修不悅道。
江雲月立即揣好自己蠢笨戀愛腦的人設,當沒聽懂江沁瑤的挑撥離間,跟宋軼修的維護。忍著惡心,裝作開開心心直撲安王。
“我錯了,修哥哥,原來你不髒。”
宋軼修寒著臉退後一步。
“江六姑娘,請你自重!”
多好笑,自己才是他求娶的王妃,卻叫她自重。
老夫人捂著胸口,忍著越來越不適的感覺,再度對江雲月發難。
“六丫頭,倒是你一宿去了哪裏?清白可還在?皇室的血脈可不能被汙染。”
哪有自家祖母,當著這麼多外人,甚至還有宋軼修的麵兒,問孫女這種問題,完全是赤果果的羞辱。
為了打壓江雲月,為了讓江沁瑤跟宋軼修占據主動權,這簡直是把她往死裏逼。
江雲月眼底冷意更甚,果然老夫人就是她目前最難纏的敵人,先解決掉她是對的。
她裝作受辱的委屈道,“祖母你說的什麼話?孫女若是丟了清白,早就在外麵找了個石頭撞死了,哪裏還有臉回來?
而且你怎麼到現在都不肯問問,我是怎麼在自己家裏出的事,在自己的閨房裏被人綁走?
難道不該先找出破壞大婚的元凶嗎?”
“這肯定要查,可是否涉及皇室血脈純淨更加重要,事情要分輕重緩急。”二夫人一句話又把重點錯開了。
“不錯!”宋軼修也附和。
他對江雲月罵他那一句“髒了”,耿耿於懷。
他們就是避重就輕,欺江雲月父兄不在身邊,沒人保護她,便光明正大的偏幫江沁瑤。
不提江沁瑤這個元凶的罪責,反逼著身為受害者的江雲月自證。
好似證明她沒了待嫁之身,她就罪該萬死,活該吃虧被欺負。
這算是徹底撕破了最後一份虛偽的遮羞布。
裝瘋賣傻了這麼久,江雲月也終於可以亮出自己的底牌。
“我昨天被歹人綁出城,偶遇了穆王殿下,多虧了他才護住我。
可當時夜了,城門已經關閉,沒法回城,這才一大早的借了穆王府的馬車,趕了回來。”
老夫人跟二夫人齊齊色變,怎麼還牽扯到了穆王?
“你這死丫頭怎麼不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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