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陳水生,蘇凡就忍不住歎息。
真是一個爛泥扶不上牆的家夥。
家裏擁有那麼完美的美嬌妻,居然不知道珍惜。
拋妻棄子之後,去外麵撿個芝麻回來。
但凡他血性一點,堅持兩個都要。
蘇凡說什麼也會幫助他。
可他卻不相信蘇凡,不相信自己。
陳水生自己也知道對不起蘇凡,回來這些天,都在家裏默默幹活,沒有來和蘇凡打招呼。
今天他不得不來了。
因為梁小霞早上起來後,就一直說肚子很痛,看起來很難受。
吃了一點止痛藥,卻沒有什麼效果。
隻能來蘇凡這裏,找蘇凡幫忙看看。
“走吧!”
陳水生畢竟是蘇凡發小,小時候,蘇凡一直把他當哥哥看待。
來到陳水生的家,蘇凡發現陳如兵躺在藤椅上,在石壩邊曬太陽。
他一看到蘇凡,頓時露出了笑容。
“小凡來了啊,快裏麵坐。”
陳水生看著陳如兵說道:“爸,要是曬得受不了了,您記得叫我一聲。”
“哼!”
陳如兵的臉頓時黑了起來,眼中閃過一絲怒火。
冬梅在的時候,家裏的事都是她在做。
土裏就不說了,年年都是大豐收。
還將家裏打理得井井有條。
這個梁小霞過來,就像是個祖宗。
天天躺在家裏休息,別說幹活,就是出來走動幾下,她都嫌累。
整天都在嘮叨、嫌棄,說家裏環境又髒又臭,還不如她老家的狗窩幹淨。
她遇到陳水生,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而且那小眼睛老是鬼鬼祟祟的,讓陳如兵覺得很不舒服。
當然,他老伴兒倒是沒有多少不滿。
畢竟梁小霞懷了陳水生的孩子。
既然遠道而來,願意跟陳水生在這個窮鄉僻壤過日子,那就是他們的兒媳婦。
從那之後,陳如兵都不想和老伴兒一起曬太陽了。
人生第一次,和老伴兒不合。
蘇凡和陳水生走進房間,發現梁小霞躺在床上,額頭上鋪了一塊折疊好的毛巾。
看到兩人進去,就開始在那裏哀嚎。
“哎喲,我的肚子好痛啊,怎麼像是有人在裏麵踢一樣,感覺我的肚子都要被踢爆了,痛啊,好痛啊!”
梁小霞雙手抱著肚皮,虛弱的喊著。
陳水生立馬著急了起來,蹲在了床邊,抓住了她的手。
“小霞,你沒事吧?我把蘇凡叫來了,他現在是我們村的神醫,一定可以治好你!”
梁小霞白了陳水生一眼,虛弱的說道:“別看了,我感覺我就要死了,我怎麼這麼倒黴啊,跟了你這個窮光蛋!”
“對不起小霞,都是我不好!”陳水生握著她的手,一臉的愧疚,“我一定好好努力,讓你們娘倆過上幸福的生活。”
陳水生回過頭,焦急的對蘇凡說道:“小凡,麻煩你幫我看看!”
梁小霞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不過很快掩飾了過去。
“水生,你出去吧,順便把門帶上,讓蘇凡好好幫我看看,我們女人的病,不方便讓你知道。”
“好的好的,那我去外麵等。蘇凡,麻煩你了!”
陳水生毫不猶豫的,就走出了房間,識趣的關上了門。
由於梁小霞將蚊帳放下來了,蘇凡看不清她的臉色。
便坐到床邊,不太樂意的說道:“把手伸出來。”
話音剛畢,一隻白嫩的手掌就伸了出來,有意無意的放在蘇凡的大腿上。
還是手掌向下。
手指故意彎曲了一下,像是在捏蘇凡的大腿。
蘇凡有些抗拒,立即將大腿移開,讓她的手掉在床上。
隨後拿起她的手腕,給她診脈。
僅僅半分鍾,蘇凡就將她的手扔到床上,厭煩的站了起來。
“別裝了,你什麼病都沒有。”
梁小霞焦急的說道:“我沒有裝,我真的很疼,騙你是小狗。”
蘇凡不禁冷笑,造化經的診斷,從來不會出現差錯。
“你怕是忘了,陳水生剛才跟你說了,我現在是村裏的神醫,這名號可不是我自封的,而是給村民們看了病,被村民們給我喊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