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蘇凡家的狗咬人了,這是不爭的事實。
在大城市,養狗就是原罪,隻要你家的狗咬人了,還咬得那麼嚴重,在那些看熱鬧的人眼裏,就是你的錯。
哪裏像村裏,還有人站出來幫你說話。
不過,城市裏有些人養狗,確實沒有素質,不牽繩不說,還到處大小便,喜歡去追逐小孩子之類的。
不過,這就要具體事情具體分析了。
三兩句話說不清楚。
“如煙,農村的人心,比我們城市裏單純多了啊!”
“嗯,這就是鄉村,人們都比較淳樸,沒有我們那裏的鉤心鬥角。”
“我倒是挺羨慕這樣的環境。”
“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回去,在這麼一個地方活到老,未嚐不是一件快樂的事情。”
“你倆就別快樂了,一起摘幾個桃子吧!你們就是沒有吃過農村的苦,才覺得我們農村哪裏都好。其實在我們農村人的眼裏,你們大城市何嚐不是那樣呢?”
蘇凡帶著兩人,前往果園摘桃子。
大城市和農村,都是圍城,外麵的想進去,裏麵的想出來。
實際上各有各的難處。
都不是表麵上看起來這麼簡單。
易輕語和柳如煙對視一眼,扭動著曼妙的身材,開始了人生第一次摘桃子的體驗。
……
雖然得到了幾十塊錢,但鄧軍士還是很氣憤。
畢竟自己被蘇凡家的狗咬了,親戚和鄰居都不幫著自己說話。
上次,他去找他媽,說蘇凡的視頻都在內存卡裏,而內存卡根本就沒插在手機裏後,他媽媽牛二就焉了。
像是一下子被抽空了力氣,癱軟在了車椅上。
後來,鄧軍士找到機會,問牛二,是不是跟蘇凡睡過。
結果被牛二狠狠打了一頓。
說就算是去死,都不可能便宜蘇凡一下。
鄧軍士那時才開心的笑了,壓抑在心裏的鬱結,終於煙消雲散了。
上次看到蘇凡從他家出來,牛二又扔出來那樣的一個茄子,把他嚇得幾天晚上睡不著覺。
得知他媽媽沒有便宜蘇凡,才好受起來。
“草尼瑪的蘇凡,老子總有一天,要讓你跪在老子的麵前,給老子唱征服!”
想到蘇凡,鄧軍士就忍不住謾罵。
“等等!”
一位中年男子叫住了鄧軍士。
“你剛才說什麼?”
男人看起來有些虛弱,臉色還有些發白。
胸口纏繞著紗布,在村裏的大路上做康複運動。
鄧軍士看到是一個病漢,頓時覺得晦氣,氣不打一處來。
“關你錘子事,滾遠點!”
黃四郎沒有生氣,饒有興趣的問道:“剛才你說,蘇凡是你的仇人?”
“嗯?”鄧軍士來了一點興趣,好奇的問道:“你知道蘇凡?”
黃四郎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咬牙切齒的說道:“我這裏挨了兩刀,人都差點死了,全拜蘇凡所賜!咳咳!”
說完還咳嗽了兩聲,臉色更蒼白了。
蘇凡收留了顧樂樂,桃源村很多人知道。
黃四郎稍微一打聽,就知道到了蘇凡的底細。
“大叔,那你這傷可不輕啊,蘇凡敢這麼對你,你怎麼不去告他呢?送他進去坐牢啊!”
鄧軍士心中,生出一絲同仇敵愾的情緒。
“我媽就是得罪了他,被他送去坐牢,連我也被送去拘留所關了幾天,你再看看我這腳,剛才被他家的狗咬的!媽的,現在他混得好,我親戚都幫著他說話,沒人給我撐腰,隻能一個人來水源村找醫生!”
聽到鄧軍士的慘狀,黃四郎目光不斷閃爍。
這可是一個很好的苗子,要是利用得當,不愁找不到蘇凡報仇。
“小兄弟,他把咱們害成這樣,僅僅送他進去坐牢,讓他在裏麵包吃包住,不是便宜他了嗎?”
鄧軍士愣了一下,“那你的意思是?”
黃四郎眼神一亮,誘惑道:“不瞞你說,我是有點真本事的,找蘇凡報仇都是分分鍾的事。
既然你和我同病相憐,那我們可以聯合起來,去找蘇凡報仇。
到時候剝他的皮,削他的骨,讓他痛不欲生!
我就問你一句,你想找他報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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