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路上,陳水生看著近在咫尺的家門,卻不敢進去。
看著五十米外的人山人海,他不禁有些詫異。
“那不是蘇文和蘇凡的家嗎?怎麼那麼多人在那裏,還搭起了架子?”
陳水生身上連行李都沒帶,便朝著蘇凡的家走去。
兩人的家距離五十米左右,小時候,陳水生經常約蘇凡去透黃鱔。
哪怕是大熱天,兩人都樂此不疲。
被曬到一身汗了,就一起去水潭裏洗個澡。
大溝灣有好多隻到他們脖子的水潭,在裏麵學會遊泳後,他們大著膽子,去赤河裏麵嚐試。
結果剛下水,衣服就被鄭三娘抱走了。
兩人光著屁股回家,一人吃了一頓板子。
從那以後,他們就沒敢去赤河裏遊泳了。
赤河從桃源村中間流過,距離他們兩人的家,足足有一公裏以上。
赤河在桃源村這段,足足有十幾米寬,最深的地帶,恐怕有二三十米深。
村裏的地形陡峭,水流比較湍急。
每年都要淹死幾個人。
蘇凡和陳水生知道自己錯了,也沒有記恨鄭三娘。
陳水生一邊走一邊嘀咕。
“我雖然比蘇凡大七八歲,但我們是一起長大的,感情如同兄弟一樣,我去看看他有什麼好主意。”
陳水生在外地的工廠上班。
上個月,流水線上的廠花約他出去喝酒,說是被廠長罵了,心裏很不開心。
兩人的工位挨著,平時兩人經常聊天,關係也比較好。
陳水生便赴約,吃著燒烤,喝著啤酒,聽廠花傾述了一晚上。
可兩人的酒量都不太好,送廠花回到出租房。
暈暈乎乎的,又都是年輕人,幹柴碰了烈火,激情燃燒到天亮。
第二天早上起來,看到彼此赤裸的身體,陳水生想著,反正都錯了一次,再多錯一次應該也沒什麼。
於是又沒忍住,又來了一發。
結果上周,廠花告訴他,說她大姨媽沒來,去檢查了一下,才發現懷孕了。
廠花哭得很厲害,說自己還沒有結婚,要是回到老家,一定會被爸媽打死。
村裏的村民,都會對他指指點點。
讓陳水生負責。
陳水生懵了啊,他是有家室的人。
而且,他的老婆漂亮又水靈,還給他生了一個帥氣的小夥子,現在都還沒上學呢。
他出來打工,就是為了讓他們娘倆過上好日子。
結果卻和別的女人有了孩子。
但是,他心裏還是稍微有點底氣的。
畢竟他老婆癮很大,這些年來,那方麵的需求越來越大。
他待在家裏的時候,每天都要被老婆搞得四肢發軟。
感覺身體質量都在下降的時候,他忍不住了,趕緊找個理由出去打工。
當時他和老婆說過,要是她實在憋不住,可以找其他精壯的男人,隻是要做好安全措施。
自己沒有那麼能力滿足,隻能出此下策。
後來聽說,老婆經常都在找男人,他心裏雖然很不舒服,但也無可奈何。
她找了她的,自己找了自己的,算是勉強扯平。
無非就是自己在外麵留種了。
這才是他不敢回家的原因。
陳水生走到蘇凡家門口,往工棚裏麵看去。
看到村裏好幾個婦人都在幹活。
蘇文看到有人來,驚訝的問道:“水生哥,你什麼時候回來了?”
其他幾位女人朝著門口看來,滿臉熱情的邀請陳水生進去。
“水生?快進來坐!”
陳水生看傻眼了,自己才出去半年,怎麼這大溝灣裏最好看的幾位,都在這裏了?
徐秀秀、李帆淑、劉桂花、鄭小琴、黃小燕,哪一個拿出去都是人人追捧的極品。
尤其是徐秀秀,她結婚時,自己還沒有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