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城樓上一眼望去,平天教叛軍兵強馬壯,士氣高漲,

就連三代從軍家庭出身的司馬義,也不禁感歎,大夏怕是危如累卵。

……

城外主帥營帳中,袁士霄穿著一身白袍銀甲,頗有儒帥之風,坐在帳中觀摩著地圖。

“元帥,左軍來報,閬中城內已經有百姓忍不住偷跑出城,是否發起進攻?”

出聲的這位,是袁士霄麾下第一猛將,趙平襄,

看起來有些文弱的他,在戰場上拚殺卻是毫不畏懼,無論麵對多少對手都沒有懼意,

曾經親自領著兩百騎硬生生穿插在萬人軍陣中,全身而退。

“咳咳,出城的百姓都送上糧食了嗎?”

袁士霄將地圖收起,又鑽研起了兵書,對趙平襄的話置若罔聞。

“送了,送了,元帥是不是舊傷複發?”趙平襄也不在乎袁士霄沒正麵回答他,而是關心起他的傷勢:“我吩咐人給您換藥。”

白袍銀甲的袁士霄,可不僅僅是看著帥氣,

他每戰必至,立於陣前,

就連衝鋒也是第一個上,

因為那白袍銀甲實在太過耀眼,

導致不少冷箭都會朝他射去,

對方一些想要立功的士卒也會拚命衝殺他所在的軍陣,

每戰過後,袁士霄都會負傷,導致每次都是舊傷未愈,又添新傷,

對於元帥親自上陣這事,

他麾下的軍師和將帥,甚至是小卒都勸諫過,

可袁士霄每次都點頭稱好,卻依然身先士卒。

也許正因如此,他才能籠絡起如此龐大的力量,

一些士兵和將帥,見袁士霄無動於衷,

於是隻能吩咐人也同樣鑄造一身銀甲,披上白袍,混於軍陣中,混淆對麵的進攻方向,

甚至人數還不少,硬生生創造出了一支白袍軍,

願意為袁士霄擋箭的白袍軍,無一不是忠心的精銳,所以白袍軍甚至還打出了不小的名氣和士氣。

“無妨,我聽聞前方這座閬中城的司馬都尉和曹參軍,可是不得了的帥才,萬不可大意。”

袁士霄擺手示意不用,隨後視線從兵書上移開,望向趙平襄。

“帥才?哼!”

趙平襄先前也隻是個岌岌無名的武夫,

如今卻貴為將軍,所以他對夏朝所謂的將軍,都尉完全不放在眼裏:

“能吃的下我一槍嗎?”

見趙平襄如此,袁士霄無奈的笑罵道:

“你啊,空有武勇,腦子裏盡是漿糊,給我讀書去!”

將兵書拋給趙平襄,隨後示意他滾蛋。

“我目不識丁,胸中卻藏三分浩氣!”

趙平襄也嘿嘿一笑,這句話還是別人教他的,被他拿來天天掛在嘴上。

待趙平襄走後,袁士霄也來到帳前,拉開簾遙望著閬中城方向,心中不知道在想什麼,

一路過來,袁士霄都是靠這招來攻城略地,

先圍困數日,待敵軍人困馬乏,

再一鼓作氣,身先士卒,先登城頭,無往不利,

不過這招麵對司馬義和曹爽,似乎並不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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