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然見景修月一直都沒有緩過神來,於是付完錢之後,直接保持著牽手的姿勢,把景修月牽了出去。
景修月作為魔教的護法,武功自然是不低的,能夠有這麼沒警惕心的時刻,還真的是挺少見的。
等到景修月回過神來的時候,景然已經牽著她回到了他們入住的客棧。
看到景修月已經回過神來了,甚至臉還有越變越紅的趨勢,景然不禁打趣道:“是什麼原因讓我們的護法大人這麼失神啊?”
景修月當然不好意思說是景然他自己說的那些話,也不知道景然是開玩笑的還是也有放在心上。
要是是景然的隨口一說,自己卻上綱上線,那豈不是就很丟臉?
還沒等景修月糾結完,景然就適時開口,說今天下午開始就去走走那些聖元教名下的產業,或者說,景然名下的產業。
景然這幾天跟著景修月一直逛吃逛吃,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因為想要跟景修月約會,另一部分的原因,則是需要知道現在這個時代的商家經營的模式,想要知道自己應該可以往哪些地方改。
景修月一聽,終於要開始幹正事了,剛才的插曲也被自己拋之腦後了。
等到之後的幾天,景修月跟著景然把這個城鎮上分布著的,景然手下地產業全部視察過一遍之後,景修月開始覺得景然的記憶是不是已經回來了。
因為景然處理一些商鋪的事務的時候,還有提出的一些改進意見,看上去真的不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人能夠說出來的。
不對,或許景然其實一直都是這樣,隻不過是之前沒有機會表現出來?
景修月或許聽不懂那些關於商業方麵的東西,但是她能夠看懂那些店長看向景然的眼神,從一開始的隻是因為這些是景然的產業而卑躬屈膝,到後麵真的從心底裏佩服的樣子,轉變是非常明顯的。
景修月這個小姑娘能夠看出來的,景然自然更是能夠輕易看出來。
但是又什麼關係呢?隻要現在能夠好好為自己效力不就夠了嗎?
再說了,按照原身的那個根本就沒有發育過的腦子而言,他們誰要是能夠真的很看得起他,景然才要懷疑有問題呢。
等到這邊的產業悉數整頓了一番之後,景然和景修月在這裏又稍微停留了三四天,看看整頓後的即時效果。
得到了滿意的答卷之後,景然就帶著景修月踏上去往下一座城鎮的路了。
要想要追求到一個女生,除了要在行為上表現出對她的關心細心和耐心,還要在不經意間好好展露一下自己的家底,要讓對方覺得跟著你,日子不會難過。
景然就正在做這一點,他帶著景修月去往的下一個城鎮,也有他的產業。
都說了聖元教的祖祖輩輩,也就是景然家的祖祖輩輩,一直以來都是享樂為上的性子,於是便出現了一種去到哪買到哪的現象。
毫不誇張地說,現在景然的正經資產,應該已經可以說得上是富可敵國了。
這也就是景然沒有想要顛覆現在這個皇帝一家,不然按照他的財力和實力,那還不是分分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