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支書和村長對於村子裏發生這種事情,是又生氣又害怕。
一開始聽到大衝和女人在河邊辦事的時候,村支書他們就特別怕是大衝強迫了誰家姑娘。
後來聽說是石紅棉,村支書又覺得石紅棉之前對於景然那麼熱情,估計是喜歡景然的,這事十有八九就是大衝犯的錯了。
但是後來再聽到村子裏的傳聞,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啊!
那石紅棉好像還是非常主動的啊!
既然是郎有情妾有意,那麼就不構成什麼大的問題了,隻要教育他們一下,下次不要覺得晚上了就沒有人發現了,去到公眾場所辦事就行了。
畢竟那個半夜起來的村民在看到之後,後來回去之後跟自己家那口子說,她不相信,那個村民又帶著自己老婆和鄰居去驗證了。
所以其實事情不止一個人看到,傳言也不是一個人傳出來的。
村支書即使是想懲罰一下村子裏嚼舌根的人,現在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聽說了,法不責眾,總不可能每一個說過一口的人都懲罰吧?
農村裏本來就沒有什麼好的消遣活動,這種事情,飲食男女,夫妻間的那檔子事,也沒什麼好去限製的了。
而且反正本來就是石紅棉和大衝你情我願的事情,現在的問題就是石紅棉之前還是個黃花大閨女的身份,現在是要和大衝結婚的意思嗎?
村支書覺得自己的工作來了,要是你們夫妻之間,關上房門的事情,那就是家事了,但是要是不結婚純純的耍流氓,那兩個人都要有點處理。
畢竟事情鬧得這麼大,不給出一點交代也不太好。
於是村支書就收拾收拾,拿著自己的搪瓷杯,走去了石紅棉家裏。
石紅棉還在跟自己的父母狡辯,說自己不是自願的。
石紅棉父母對於這個自己唯一的女兒,是很寶貝的,所以在石紅棉的據理力爭之下,已經開始有點相信石紅棉了。
一開始村子裏的傳聞,也隻有一個人傳出來,其實也不一定是真的不是嗎?
就在石紅棉快要說服父母的時候,自己的兩個哥哥從外麵回來了。
他們也是硬著頭皮出去上工,畢竟家裏這麼多張嘴,還是要賺工分的。
但是誰能想到,原本隻是一個人在說自家妹妹跟村裏賴皮的豔俗之事,現在竟然又冒出了最起碼三四個見證者。
在每一個說自己見到了那個場景的人的口中,都把石紅棉說得非常主動且享受,甚至在一些轉述的村口大媽的口中,石紅棉已經是新的“淫娃蕩婦”的代名詞了。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兩個哥哥無地自容。
他們都比石紅棉大上沒幾歲,因為家裏一直更加寶貝最小的女兒,所以自己在日常生活中也逐漸養成了什麼東西都先緊著小妹的習慣。
兩個哥哥現在一個已經22歲,一個已經24歲了。
其實放在農村,早就已經是該成婚生子的年紀了。
但是爸媽因為害怕兒子成婚之後直接會分家另過,以後不管什麼東西都先緊著自己的小家,所以一直都拖著,沒有幫兩個兒子商量親事。
兩個哥哥本來就是在父母的洗腦之下,才會覺得自己應該對妹妹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