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字,累累累,不想起床覺不夠睡,你們說我這是怎麼做到一天無所事事卻又筋疲力盡的呢?”
金玄大學的學生宿舍內,一道抱怨聲響起。
“被窩裏吃,被窩裏拉,被窩放屁蹦爆米花。”
“行了行了,都別貧了,都起來了。”
宿舍內,三名樣貌標致的青年坐在床上,各忙各的,有的打遊戲,有的跟對象發早安。
“下次,帶飯換個人行不行啊?當我是帶飯俠啊?”
三人鬥嘴時,宿舍門被推開,一位樣貌俊朗,身材挺拔的男子提著三份餐盒走了進來。
“您哪是帶飯俠啊?分明就是義父啊,義父,我的飯呢。”
住在上鋪的錢文喬一臉賤兮兮地湊了過來。
“拿去,你直接懶死在床上得了。”
“感謝義父。”
“喏,老譚,白傻子,你們的。”
“謝了摸魚兄。”
“嗯,錢給你轉過去了。”㊣ωWW.メ伍2⓪メS.С○м҈
看著自己的三個好兒子,墨羽覺得心裏一陣舒爽。
“誒,摸魚,上號整兩把。”
錢文喬從床鋪上下來,動作十分流暢地坐到了自己的那張騷氣粉的電競椅上。
“摸魚你是不知道啊,我最近研發的一個套路,嘎嘎牛掰。”
“你快別玩了,咱奶現在大脖子掛一串舍利子,非說自己是達摩,在街上見人就踢,你快去瞅瞅吧。”
“奶奶常說,人生是場窮遊,偶爾也需要暴走,一庫!”
“滾滾滾!!!”
麵對老譚和白傻子兩位舍友的拆台,錢文喬一時間也很是尷尬。
但也不好反駁,畢竟自己菜也確實是事實。
“行了,我就不玩了,還要去兼職呢。”
墨羽笑了笑,拿起宿舍鑰匙和手機後,便匆匆忙忙地離開了宿舍。
“唉,你說咱們的好大兒這麼優秀,為什麼還是被甩了呢?”
錢文喬坐在電競椅上,疑惑地探出頭來,看向了老譚和白傻子。
“還能因為什麼?開局就被別人領先了一百萬左右的經濟唄。”
“你還好意思說別人,你個牽橋的被甩的不比老墨多。”
錢文喬,因為交往過很多女朋友,但領著介紹自己的朋友時,沒過幾天,就成為了朋友的女友。
次數多了,也就有了牽橋的外號。
“誒白傻子,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你有點過啦!”
此時,已經離開宿舍樓的墨羽快步地走出校園。
出了校門,墨羽的行走的速度便明顯比常人快了許多。
在進入了一個小胡同後,墨羽七拐八拐地走到了一處破舊的卷簾門前。
拿出手機掃了一眼時間。
“嗯,時間正好,開門嘍。”
墨羽一把將卷簾門舉起了一道能容自己進入的入口後。
緊接著便一出溜地鑽了進去。
“轟!”
伴隨著破舊的卷簾門落地的聲音,卷簾門後麵的房間變得徹底黑暗無比。
“誒,開關在哪呢?”
墨羽拿著手機手電筒開始在四周掃了起來,很快一塊不起眼的但又十分整潔的牆壁出現在墨羽的眼前。
墨羽將右手放上去後,那塊瓷磚也隨之被按了下去。
“嗡,身份驗證成功,現已開啟電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