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以枘把宋芷言護在身前,還不忘警告伍娟,“如果不怕做牢,你可以跟傅家的律師團較量一番。”
“你,你,你有錢有錢了不起啊。”伍娟完全一副潑婦罵街。
傅以枘拉開車門,讓宋芷言先上了車。
而後,他又惡狠狠的瞪了伍娟一眼,這才坐進了駕駛室。
宋芷言也不知道伍娟這種女人腦子是怎麼想的,自己的親生女兒,不管不顧也就罷了,還當成了發財的工具。
“這種人,真是讓人惡心。”
傅以枘打火,輕踩油門,把車子開上了馬路,“你前夫的眼光也不怎麼樣嘛。”
“他要眼光好,還能跟我離婚?”宋芷言氣哼哼。
“哈哈……”
他笑的合不攏嘴。
宋芷言也不知道他在笑什麼,嗤了一口:“笑什麼啊。”
“沒什麼,你要回家,還是去看看婚禮的場地,剛剛收到電話,說玫瑰花已經到了,都是你喜歡的品種。”
宋芷言哦了一聲,“那去看看場地吧。”
“那走吧。”
婚禮的場地,在華城新開的酒店,華城之眼的頂層。
其實,一開始傅以枘想弄個海邊婚禮。
但是這個季節,海邊太冷。
就選了這個新的酒店。
酒店的環境還不錯,一個月前就開始布置和調試。
他們是第一對,在這家酒店舉辦婚禮的新人。
婚禮的場地很大。
空運來的玫瑰花,很新鮮,養在那裏,以免婚禮當天花朵蔫巴了。
有工作人員來來去去的,傅以枘說,婚禮前還要彩排一下流程。
宋芷言沒有意見,一切聽他的。
“最晚明天,婚紗就到了,期待嗎?”他抱著她問。
宋芷言點頭,“期待。”
“再過幾天,咱們就要舉行婚禮了,我還真有點緊張。”
就像傅以梵說的,宋家跟薑家不一樣。
對他來說,分量也不一樣。
“你都第二次了,還緊張嗎?”她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笑著說。
“別挖苦我了。”
宋芷言笑了笑。
其實,她也有點緊張。
她這個人本來就是社恐,婚禮又是一個人非常多的一個大聚會。
她真怕到時自己表現不好。
不想了,到時再說吧,她現在隻想睡覺。
“送我回去吧。”宋芷言已經打了不知道多少個哈欠。
傅以枘索性在她麵前半蹲了下去,“上來,老公背你。”
“不用。”這麼多人,多不好意思。
“上來吧。”他已經準備好了。
宋芷言半推半就的就爬上了傅以枘的背。
這還是他第一次背她。
他的背,有點硬硬的,就像他身上的肌肉,每次親熱的時候,都咯的她疼。
“你說,你們家怎麼就你喜歡體育呢?”
“可能是遺傳吧。”他很自豪,這點他像他爸年輕的時候。
宋芷言不解,要說遺傳,應該是傅以梵最像他們的爸爸。
那可是經商鬼才。
“你是不是隻遺傳了一身運動細胞,沒遺傳腦子啊?”宋芷言笑著打趣。
傅以枘也跟著笑了起來,“可能吧。”
“那我們的孩子生下來,會不會更笨啊?”她現在好像有點擔心了。
傅以枘笑,“沒辦法,那是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