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說她,但她的嫌疑最大,家裏就住她一個人,她要跟誰搞個裏應外合,那拿塊玉如意還不是分分鍾的事情。”
寧嶼不相信溫文惠會幹出這種事情。
他也不能確定就是她的幹的。
他對溫家人一點都不了解。
“報警了嗎?”
“昨天晚上發現玉如意丟失,我就報警了,牽扯到數額巨大,人家警察讓你今天去派出所一趟,錄個口供。”
“還丟什麼了?”寧嶼放下文件,直身拿起了外套。
“別的我就不知道了,得你自己回家查看了一下。”
“走吧,你也別閑著了,我家你比我熟,一起去看看吧。”
樂亦成閑著沒事,自然是屁顛屁顛的跟著寧嶼去了。
路上,寧嶼問他,“你是打算這樣無業遊民下去?啃老啃的這麼心安理德?”
“表哥,我這個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不想被人約束,不過,你放心,我可沒有啃老,我自己可以養活自己。”
他是搞編程的,缺錢了,搞個小遊戲賣一賣,日子過的挺滋潤的。
“你不得攢點錢娶媳婦?”
“表哥,我才二十三歲啊,娶什麼媳婦,早著呢。”
寧嶼是不理解現在的年輕人的生活方式。
想他二十來歲的時候……
呃……
有點打臉。
好像也是挺愛玩的。
不過,他可沒耽誤賺錢啊。
車子開到寧嶼的家門口,就看到溫文惠在開門,好像她也是剛回來。
看到寧嶼的車子,她微笑著等他從車裏下來。
“姐夫。”
樂亦成跟在寧嶼身後也下了車,溫文惠看到他,臉色變了變,但依然是一副溫婉歡迎的模樣,“亦成哥也來了。”
“文惠姐,我記得你好像比我還大一個月呢吧,叫哥不合適,我得叫你姐。”
樂亦成這磕嘮的,有點打溫文惠的臉。
她不尷不尬的笑了笑,“都一樣。”
她走到寧嶼的麵前,想去挽他的胳膊,被他不動聲色的躲開了。
“最近一直在家住嗎?”他問向溫文惠。
溫文惠點頭,“是啊,姐夫。”
寧嶼拾步往屋裏走,樂亦成趕緊跟上。
家還是原來的那個家,就是不知道哪變了。
或許是這屋裏的味道,也或許是屋裏的人。
“亦成,把窗戶打開,透透氣。”
“好嘞。”
他快步上了樓梯,拐彎進了自己的書房。
一直在書櫃裏放著的玉如意確實是不見了。
而且,那把鎖還完好,並沒有遭到破壞。
“文惠,你上來一下。”
溫文惠趕忙上了樓,來到書房,她不明所以,“姐夫,怎麼了?”
“我這書房,你收拾過嗎?”
“你的東西,我沒敢給你亂動,就是平時擦擦桌子什麼的。”她說。
寧嶼疑惑的目光在她的麵上停留了那麼幾秒後,又問,“我這櫃子裏的玉如意,有印象嗎?”
溫文惠傻了。
她搖頭,“我沒有注意過,這裏麵的東西。”
看起來,溫文惠也不像是說謊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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