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這麼不信呢。
“她可不是三腳貓的功夫,她的功夫還不錯,我未必能打得過她。”
林淺淺的身手,傅淮深見識過。
那次在莊園裏,兩人合作殺了一頭狼。
換成別人,未必然有這個伸手和能力。
“她再厲害,不過是個女人,我不知道該說你心大,還是你自信過了頭。”
這話一說,搞的他跟後老公似的。
“那是我親媳婦,我能不擔心她受傷?我要是對她的能力沒自信,我能讓她去跟墨蘭碰?你擔心個屁啊。”
“我不擔心,又不是我媳婦,你不怕孩子們沒媽,你隨意。”
關心還關心出錯來了。
燕傑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嘴,“我多管閑事好吧。”
“知道多管閑事,就閉嘴。”
傅淮深從盒煙裏抽了顆煙,扔給了燕傑,“其實,墨蘭心狠手辣是手段,要是赤手空拳,根本不是林淺淺的對手,要擔心啊,還是擔心墨蘭被打死吧。”
接過煙的男人,低頭點了起來,把火機扔回給了傅淮深,深吸一口後,說,“她不行嗎?不能吧?”
那可是風裏來,雲裏穿的人物。
“能。”傅淮深低頭點煙。
“你這都是怎麼判斷出來的?”
“經驗。”沒把握的事情,他是不會做的。
更不會讓林淺淺去冒險。
“既然你這麼有把握,我們還跟著操什麼心,約在什麼時候?”燕傑問。
“過幾天吧。”傅淮深吸了口煙,笑了,“怎麼著?想去觀戰啊?”
“得了吧,我可沒那麼閑。”燕傑摁滅了手中的煙,“燕氏旗下的醫院正在更新換代,我忙的要死。”
“那個研究成果上市後,怎麼樣?賺翻天了吧?”傅淮深笑著問。
燕傑也絲毫沒有隱瞞,“是賺了不少,那些股東都樂的睡不著了。”
“那樣他們會更支持你的。”傅淮深也摁滅了手中的煙,“走吧,去接兩個小祖宗。”
“走吧。”
傅淮深把林淺淺接回家後,又是按摩,又是放洗澡水,勤勞的像個奴才。
睡覺前,還來了個精油spa。
“傅淮深,我怎麼覺得你居心不良呢?”林淺淺沒睜眼。
“何出此言哪?”最近老愛給他扣帽子,壓的慌。
林淺淺抬了抬眼皮,看向了正努力服侍她的男人。
“我感覺我現在就像一隻待宰的小羊羔,你每天精心的伺候我,就為了上桌的那一刻,味道鮮美。”
傅淮深立馬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要不這樣吧,老婆,這場切磋,咱就算了,別搞的像我讓你去送死似的。”
“都答應了,怎麼好更弦易轍?那豈不是言而無信?”
“那你老這麼旁敲側擊,含沙射影的,我哪受得了。”傅淮深一副心碎的模樣。
林淺淺撇了一下嘴,“就是說說而已。”
傅淮深給林淺淺倒了杯咖啡,遞了過去,“墨蘭有些等不及了,聽說最近在狂練,不過,我覺得她的水平限製在那兒了,指定不是你的對手,你別擔心。”
“我才不擔心,我正憋著一肚子火呢。”
這次,一定打的墨蘭跪下來叫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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