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她對你是什麼樣的感情,喜歡總不是假的,你們如果在一起,將來一定會很幸福的。”
燕傑厭惡極了這種想當然。
根本沒法再跟孟孝平溝通下去。
他的這種執念,讓人生畏。
“所以,我們是沒有商量的餘地了是嗎?”他很失望,也很絕望。
“可不可以商量,在你。”
他望住燕傑的眸子,一動不動。
燕傑也望著他,最後唇角輕挑了一下,滿是蔑視,“老師你應該知道,這是一種極其危險的行為,你這一輩子的清譽,很有可能會毀於自己之手。”
然而,孟孝平卻一點都不在乎,“不是有句話是這麼說的,得不到,就毀掉。”
“毀了我,你真的快樂嗎?”
他並不這麼認為,就如孟孝平說的,他是他最得意的學生。
毀了自己最得意的學生,真的會讓他心理上滿足。
未必然吧
“燕傑,我給你三天的時間,現在研究是最關鍵的時期,如果你答應,我可以繼續幫你,以後我也會一直幫你,你好好的想清楚,再來找我。”
燕傑搖頭,他放棄孟孝平給他的退路。
深吸了一口氣,他泰然轉身。
他這個人向來光明磊落。
坦坦蕩蕩,從不玩陰的,卻逃不過別人陰他。
坐在車裏的男人,吸了足足一盒煙,摁了一個熟悉到陌生的號碼。
“橋子。”
“傑哥?”那頭的年輕男人,錯愕片刻後,忍不住又看了一眼電話號碼,“是你嗎,傑哥?”
“橋子,哥有事要麻煩你。”
“傑哥,你說什麼呢,什麼麻煩不麻煩的,誰惹著你了,跟兄弟說,我他麼弄死他。”他的語調陰沉,透著絕決。
“幫我查一下一個孟孝平的人的生平過往,上得了台麵的,上不了得麵的都要,到時見麵談。”
“得嘞,傑哥,你等我消息。”
人的改變,大概就是一瞬間的事情。
這個世界,最要不得的就是一文不值的善良和一味的忍讓。
掛斷電話,燕傑去了一心珠寶,在公司大樓底下,他一直等到許寧寧下班。
麵容嬌好的女人,從大樓裏走出來,盡管已經四個月的身孕,身體輕盈,步子歡快,泛著白光的小臉,在太陽下,像朵盛開的向陽花。
她很享受這份工作,他很替她開心。
降下車窗,他溫柔的喚她,“寧寧。”
許寧寧大概是沒想到燕傑會來,眸底露出驚喜,不由的腳步快了起來,“你怎麼來了?”
“來接你下班。”他說,溫溫柔柔。
許寧寧嬌俏的笑了一下,“這麼好?”
“接媳婦下班不是應當應份的事情嗎?不值得表揚。”
“公司那麼急的給你打電話,我以為你今天晚上會留在公司裏加班,處理事情呢?”她猜測著。
“公司裏的事情都是小事,上車,帶你去吃好吃的。”
燕傑下車,特別紳士的給自己的老婆打開了副駕駛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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