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覺得……”她說不出來這種感情,就是沒有信心,“……複婚這事,讓它水到渠成吧,別強求。”
一句別強求,讓燕傑覺得自己成了笑話。
“好。”他生氣了。
許寧寧抿了下唇,生氣她也沒辦法。
就算以後要複婚,也是在她完全想通,完全的接受以後要過什麼樣的生活之後。
到那時的選擇,應該會是她認為的一輩子不會做出改變的決定。
而不是現在這樣的。
兩人出了麵館就分了手。
許寧寧知道燕傑在氣頭上,也沒多說什麼,看著他車子駛離,隻是黯黯的垂了垂眼皮。
被無情拒絕的男人,心情喪的要命。
一個電話打給了傅淮深,“來,陪我喝點。”
“大白天的喝什麼酒。”剛開完會的男人,捏著眉心,一身的疲憊。
“現在老子就想喝了,你來不來?”燕傑煩燥的解了兩顆扣子。
傅淮深抬腕看了眼時間,“地址發我。”
兩個大男人,在下午兩點鍾,出現在了沒幾個人酒吧。
環境安靜的,可以清晰的聽到台上那兩個演唱的歌手,在一個勁的跑調。
“真的,我快嘔死了。”燕傑說不出的委屈,指著自己的心口,“你說,我哪裏對不起她了,要說我忽略了她的情感需求,我認,我改,我不工作了,我專心的挽回這段感情,你要想離婚,我同意,但你不能給我下套啊。”
燕傑仰頭灌了一口酒後,又繼續發牢騷,“那個向馨給我下套,我自己的老婆也給我下套,怎麼著,我看起來像是個智障嗎?”
“傅淮深,你說,你說我像不像智障。”
傅淮深挑了下眉梢,點頭,“像。”
“你滾一邊子去。”
燕傑端起酒杯又給自己灌了一口,“你才是智障,你們全是智障。”
“你說你連個女人都搞不定,還有臉了。”傅淮深端起酒杯,輕抿了一口。
“我搞不定?是啊,我是沒有你經驗足,睡的女人多,但我一腔的赤誠,我沒二心的,她許寧寧就是不懂得珍惜。”
“她不懂珍惜,就換一個,反正都離婚了。”
燕傑看著傅淮深,眉眼漸深,“你是來寬我心的,還是來給我添堵的?你當初離婚的時候,我可沒勸你換一個,良心呢?你的良心給狗吃了?”
傅淮深端著酒杯,笑了起來,“女人嘛,就是這樣,不能慣。”
“你對你老婆可不是這樣的。”
“我那是親老婆。”這怎麼可以相比呢,你都離婚了。
“你……”燕傑又灌了自己一口酒,“……滾,滾,滾,不想見到你。”
傅淮深的笑意更深,“女人這種生物,你不能太急功近利了,你想讓她跟你複婚,你得循序漸進,慢慢的讓她覺得到時候了,就嫁了,你整天複婚吧,複婚吧,覺得自己被騙了似的,人家能跟你複婚嗎?”
“我就是被騙了,如果我當初不是更多考慮她沒法跟她媽交待,我怎麼可能跟她扯離婚證,我的一番苦心,她根本就不懂。”
真是越想越氣,越想越覺得自己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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