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傑氣笑,他捏著女人尖美的下巴,下一秒,直接低頭吻了上去。
跟著許寧寧追出來的鬱達夫,遠遠的,剛剛好看到了這一幕。
他的眼神落寞的垂下,唇角勾起一絲嘲弄的笑,轉身離去。
許寧寧推開男人,揚手就摑了他一個巴掌,“你不要用親過別人的嘴來親我,我惡心。”
“我親誰了?許寧寧,我,”燕傑的指尖重重的在自己的心口戳了兩下,“我他麼就你一個女人,一個,你好給聽好,就你一個。”
“鬼才信。”她嘟囔著,“反正都離婚了,你自由了,愛睡誰睡誰。”㊣ωWW.メ伍2⓪メS.С○м҈
“不信是吧?”他扛起她,拉開後車門,扔了進去。
離婚後的第一場情事,是在車裏完成的。
過程並不美好,帶著憤怒和撕扯。
事後的女人,瞪著生氣的眸子:“你是個醫生,你怎麼可以……這麼粗魯。”
“你早就該被這麼粗魯的對待,這樣才能老實乖巧一點。”男人低頭再次吻住了女人的唇。
這一吻,久長。
許寧寧用盡了全部的力氣,這才推開他,“你這是打分手炮嗎?”
“什麼分手炮?你腦子壞掉了。”男人聽不懂。
“你還在裝,你不是要跟那個向馨出國嗎?好啊,反正都離婚了,你愛上哪就上哪,你愛跟誰走就跟誰走。”
許寧寧覺得委屈,眼眶一酸,險些掉下淚來。
到這,燕傑才算是真正明白。
合著,那天,那間房裏,還有第三個人存在,就是許寧寧。
“所以,你是因為聽到了這事,看到了一些你認為的不該看到的事情,才生我氣,想跟我徹底斷決關係是不是?”
女人不回答,他就捏著她的下巴,讓她直視自己,“是不是?”
女人生氣回瞪向他,“不是真的嗎?我眼睛又沒瞎。”
“當然不是真的,你為什麼走的那麼急,你為什麼不留下來,再聽聽後麵的話,我根本就沒答應她,我對錢不感興趣,對研究更不感興趣,我唯一感興趣的就是你,能聽得懂吧?”
“聽不懂。”她抿緊了唇,不看他。
“那你是怎麼考上大學的,這話,充其量算是一年級的閱讀理解。”他附下身來,貼到她的耳畔,“看來,得時常給你補補課了。”
“你……”
他笑著拿過眼鏡來戴好,又扯了許寧寧的小禮服替她穿上,“好了,現在誤會解除了,不許再跟鬱達夫玩曖昧了。”
“我什麼時候跟他曖昧了,他是我的上司,我跟他來參加這個晚宴,完全是工作需要。”
“好,工作需要。”他知道她懂他的意思。
許寧寧整理好自己的頭發,對著車裏化妝鏡,看了一眼,唇膏的顏色沒有了。
剛要再罵燕傑幾句。
他遞過來一支未開封的迪奧,“用這個。”
女人眯起好看的眸子,看了一眼他手上的唇膏,又看向男人,“你個大男人,怎麼會有口紅這種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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