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鬱總不僅是珠寶方麵的設計師,攝影方麵還這麼有天賦。”
鬱達夫垂眸一笑:“藝術總是相通的嘛。冒昧的問一下,在應聘一心之前,你在哪裏做設計師?”
“之前沒有做過設計師,一直是在打工,但是,有參加過比較有名的設計大賽,得過一些小獎,再加上我大學的專業是油畫,所以,才鬥膽應聘了一心珠寶。”
許寧寧就全當是老板在麵試員工,絲毫沒的遮掩。
“不錯啊,相信你一定會成為一名優秀的設計師,一心願意為你這樣的淺在人才,提供發展的平台。”
沒被嫌棄就好。
許寧寧:“謝謝。”
“你……”鬱達夫不知道這麼猜準不準確,“……是不是有點不開心?”
許寧寧抬眸看向高她一個頭的男人,“為什麼這麼問?”
“在我的照片裏,你神情是憂鬱的,你眼神是渙散的,而你的唇角寫著,你不想被人打擾。”
許寧寧隻能說,他猜的很準,“可能是看到我最好的閨蜜出嫁,有些不舍吧。”
“是嗎。”既然她不想對他敞開心扉,他也不會再討閑下去,順著她的解釋說,“女孩嘛,感情總是細膩的,傷感再所難免。”
許寧寧淺笑了一下。
燕傑忙完傅淮深這邊的事情,想著提前離開,帶許寧寧回家休息,就看到了她與鬱達夫在談笑風聲。
結婚這麼久了,他極少見許寧寧這麼開心的與人交談,包括他在內。
他的心口漫上一種亂七八遭的滋味。
他很清楚,傅淮深和林淺淺這場婚禮,會對許寧寧帶來很大的觸動,可是他有太多的身不由已。
如果現在就停下手頭的工作,準備一場精心布置的婚禮,那麼,前麵他所做的一切努力就白廢。
他可是一個醫生啊,一個醫生從商,這裏麵的艱難,不是常人能想像的。
他不想努力付之東流,所以隻能暫時委屈許寧寧,以後再慢慢補償。
他希望她能理解,但是她不理解,他也能接受。
“寧寧。”他斂起情緒,拾步走了過去。
許寧寧看到他,收起唇角,為鬱達夫介紹道:“鬱總,這是我先生,燕傑。”
“燕先生你好。”鬱達夫客氣的與燕傑握手示好。
燕傑禮貌的遞以微笑,“不好意思,鬱總,我得先陪我太太回家休息了,今天她太累了。”
“沒關係。”鬱達夫把眸光落給了許寧寧,“那咱們就……明天見。”
“再見鬱總。”
與林淺淺打過招呼後,許寧寧就跟著燕傑回了家。
兩人路上一直沒有說話。
回到家,也是這樣。
她洗澡卸妝,他就去跑步。
兩人都上床後,燕傑才打破沉默的問了一句:“那個鬱總是什麼人?”
“他是一心的老板。”女人心不在焉的答。
“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
“剛剛。”
“哦。”他好像也無話可問了。
許寧寧沒什麼交談的欲望,再加上她很累了,關了一邊的台燈,準備睡覺。
燕傑還想說點什麼,看她這樣,也就沒再動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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