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林有被雷到,她指了指自己,哭笑不得,“我?在欲擒故縱?你沒事吧。”
“不是嗎?”
“我看你多少是有點毛病。”
李雪林搖頭,早知道會讓他誤會,剛剛就不借他的肩膀了。
看李雪林要走,陳衝再次叫住她,指了指自己的肩頭的被蹭的那些眼淚和鼻涕,“既然這樣,衣服總是要賠的吧。”
“陳衝,你買不起件衣服是不是?你怎麼這麼小氣?傅淮深是不發你工資,還是克扣你的獎金?你掉不掉份啊。”
這次輪到李雪林生氣了,氣的想要把陳衝扔到護城河裏去。
“怎麼?弄壞了別人的東西,不應該賠的嗎?沒關係,不賠衣服,可以賠別的。”
男人好整以暇,擺明了要跟她鬥智鬥勇。
這話,讓李雪林一下就想歪了,她瞪著不可思議的眸子,望著眼這個臉上寫著‘衣冠禽獸’四個字的男人,“你腦子壞掉了吧。”
“沒壞,清醒的很,想怎麼賠,你說了算。”
“陳衝,原來你這麼猥瑣的,我真是錯看你了。”李雪林縮著脖子,打了個寒顫。
男人驀的笑了,“我猥瑣什麼了?”
“你想讓我因為件衣服,肉償你,你還不猥瑣?”怎麼還睜著眼,說瞎話呢。
“我說了讓你肉償了嗎?”男人笑的越發恣意,“你會不會想的有點多。”
“我想的多。”好吧,她不跟這件男人計較,“算我想的多。”
李雪林是一刻也不想在這裏呆。
她總覺得陳衝的目光就像透視儀一般的,時刻在扒光她的衣服。
猥瑣,輕浮,齷齪,厚顏無恥。
反正,李雪林能想到的詞,都用到他身上了。
李雪林剛走進病房,傅淮深就步履匆匆的趕了過來,陳衝立刻起身,迎了上去,“傅總,您怎麼過來了?”
“淺淺給我打電話說,舅舅在準備後事了,情況怎麼樣?”
陳衝把醫生跟他談的病情,簡明扼要的說了一下,“看樣子,李總是挺不過去了,昨天有點回光反照了。”
傅淮深沉重的點了下頭,“聽天命,盡人事吧。”
他拍了拍陳衝的肩,“這段時間,你在這裏也辛苦了。”
“不辛苦,應該的。”
“那我進去看看舅舅。”
傅淮深輕輕的推開病房的門,走了進去,李雪林看到他來,多少有些訝異,“你最近不是很忙嗎?怎麼有時間過來。”
“好久沒來看看舅舅了,心裏老是放不下。”他如實說道。
“爸爸昨天還提到你,他對你也放不下。”
這點,傅淮深深信。
這麼多年,他最難的時候,都是李清明幫他渡過的難關,他們之間的感情如同父子一般。
“你有什麼事情,就跟陳衝說,他怎麼說也是個男人,有些事情上,可以幫你拿主意。”
盡管李雪林心裏很排斥,但還是給足了傅淮深麵子,“嗯。”
“舅舅的病已經到了晚期,這些日子,你就多陪陪她吧,李栩的病還沒好,就不讓帶他來看了,裏裏外外的,你也挺辛苦,好好照顧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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