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院長,以後她再有事,就通知我吧。”
王堃看得出來林淺淺很誠心,無論出於什麼目的,她都很感謝,有個人心疼翟輕輕。
“她綁架了你的兒子人,你對她沒有恨,還有憐憫,我真的替她謝謝你。”
林淺淺搖了搖頭,“她的經曆很讓人心疼,不管怎樣,我還是希望她好。”
“我會把她照顧好的。”
與王堃告別後,林淺淺走出精神病院,一個人緩慢的往回走。
她不是聖母心泛濫,看不得人間疾苦。
她想不明白,人間的苦為什麼偏偏落到這樣一個女子身上。
她不應該在人間受這麼多的苦難的。
身後有喇叭聲。
林淺淺渾然不覺。
直到車子在她麵前停下,她才後知後覺的掀起無神的眸子,望了過去。
男人從車裏下來,脫下風衣,披到了她的身上,“想什麼,走神走成這樣?”
“沒想什麼,你事情辦完了?”她被攬著往車裏走。
男人拉開後車門,“辦完了,安安也安置好了。”
兩人一前一後坐進車裏,他揉著她有些冰涼的小手,哈了哈氣,“去哪兒了?”
“我去見翟輕輕了。”她沒打算瞞他。
傅淮深愣了一下,似乎也覺得情理之中,“她情況怎麼樣?”
“就那樣吧,病的很重,但是讓我心裏難過的是……”林淺淺不能想,一想心裏堵的厲害,“……她的經曆……還真的讓人心痛。”
傅淮深看著多愁善感的女人,輕輕的勸道:“別想太多,每一個人都有每個人的人生,有幸福的就有不幸福的,有運氣好的,就有不走運的,誰也替代不了誰來這人世間受罪。”
是啊,誰又能替代了誰呢。
“回家吧,我累了。”林淺淺把腦袋輕輕的擱在男人的肩上。
“別想了。”
回到華城後,林淺淺漸漸的淡忘了那些憂傷,但是翟輕輕這個名字,卻印在她的腦海中,再也揮之不去。
有一段時間,她的心情很喪,幹什麼都提不起興趣,想約許寧寧見個麵,她總是沒時間。
卻不知道,許寧寧比她的心情也好不到哪裏去。
燕傑決定要去見許寧寧的媽媽後,許寧寧一直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她認為,既然不想辦婚禮,那見與不見,並沒有那麼重要。
這事,許寧寧的媽媽是指定要問的,見了麵反而會弄的很尷尬。
“是阿姨的意思,讓你見我媽的嗎?”
燕傑被她問的一愣,“我的意思和媽的意思不一樣嗎?咱們都領證了,當然是要見見父母的。”
“就是通知一聲嗎?”
“也不是通知,就是……這在禮節是必走的程序啊。”燕傑不明白許寧寧在糾結什麼。
而許寧寧覺得燕傑根本就是在揣著明白裝糊塗,“什麼叫必走的程序,雙方父母見麵,聊一下婚禮的事情,那叫必走的程序,談論一下彩禮和對方的需要,這是必走的程序,見個麵,怎麼就成了必走的程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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