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攤牌,還能怎樣?”
“那你想得到什麼結果呢?”
燕傑搖頭,眸底都是晦暗不明的神色,“他想跟我媽離婚,娶了外麵那個女人,讓小三明正言順的轉正,這事,真諷刺。”
“你媽辛苦伺候燕叔那麼多年,想要掃地出門,虧他做得出來。”傅淮深也很生氣。
燕傑苦澀的勾了下唇,“所以啊,我是不可能讓他得逞的。”
“如果不想讓他得逞,你就得把自己變強大,至少,燕家的一切是本屬於你的,拿到自己的東西,這樣才能保護好自己想要保護的人。”
傅淮深的話,正中燕傑的下懷,他也是這麼想的。
可是難就難在,他不會做生意,雖然這些年來,燕南山有意無意的讓他接觸家族生意,可他的心不在這上麵,根本沒上心學。
現在家裏出了這麼大的變故,他除了去盡快的接收,好像別無他法。
“這是我找你來的目的。”
傅淮深瞬間明白,“想跟我學做生意?”
“是啊,虛心請教,至少,讓我在燕家的那些股東麵前,不是個小白。”燕傑現在隻能拉攏當年為自己爺爺效力的那幾位元老,“靠著我爺爺當年積攢的人脈和囑托,想讓董事會接納我,應該不難。”
“你是燕家的獨子,又有你爺爺留給你的股份,進董事會,是順理成章的事情,做生意這事,除了別人給你提供經驗,還得靠自己,商場瞬息萬變,你隻能去隨機應變。”
這些燕傑明白,他找傅淮深的目的,就是,提前跟他打個招呼,以後要是遇到什麼他解決不了的問題,還得靠傅淮深拉他一把。
“可能以後,少不了麻煩你。”
傅淮深笑了,“跟我還客氣上了,我們之間說這個幹什麼?”
“我以為我會跟你走不同的道路,我以為我會成為業界頂級的外科醫生,我以為,我會跟寧寧平平淡淡的過一輩子……”他苦笑,“……看來是不可能的了。”
“做生意跟你做醫生一樣,也會遇到各種各樣的‘病人’,習慣了就好。”
燕傑突然覺得傅淮深這些年很不容易。
傅淮深的父親去世的很早,再加上傅知非這個傅家的私生子,一直陰著陽著的跟他做對,竟然還可以把傅氏搞成華城首屈一指的集團,除了天份,努力也很重要。
“這麼多年,你也挺不容易的吧?”
“怎麼,可憐起我了?”傅淮深端著酒杯,灌了自己一口,“你這是良心發現了,才覺得我不容易?我不容易可不是一天兩天了。”
“那你是怎麼堅持下來的呢?”燕傑一副虛心請教的模樣。
傅淮深淡淡的瞥了燕傑一眼,附身道:“晚上有老婆暖被窩,什麼苦累都不見了。”
媽蛋的,又被喂了一嘴的狗糧。
燕傑白了傅淮深一眼,“搞的好像我沒有似的。”
“怎麼著,一個手術,把人家許寧寧拿下了?”傅淮深壞唧唧的說,“你不會是成心把人家切的不完整,讓人家小姑娘沒了自信,覺得隻有你才肯要她,pua人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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