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這個,林淺淺喪喪的垂下了腦袋,“還無法站立,我準備過幾天,帶他去醫院再檢查一遍。”
“之前醫生怎麼說?”
“醫生說他的運動神經受損,沒說徹底站不起來,但是……應該很難。”
林淺淺現在還記憶猶新,當初醫生說這話時,她身子都軟了。
但是當時相對於植物人來說,這腿病,也變得沒那麼重要。
現在人醒過來了,自然這腿就變得重要起來。
“你不是每天都給他針灸嗎?一點效果都沒有?”李雪林滿眼的不置信。
林淺淺也希望有效果啊,但這不是她左右了的事情,“好像是。”
李雪林嘶了一聲,“你沒問問……燕傑?”
提到燕傑,林淺淺也打過電話,但是一直沒有接通,“他聯係不上。”
“聯係不上?出國了?”
“他去海城了。”
李雪林還是對燕傑的為人有一些了解的,他和傅淮深是死黨,傅淮深醒了這麼重要的事情,他要知道的話,一定會趕回來的。
“他去海城幹什麼?你沒跟他說傅淮深醒了?”
林淺淺扶額,人都聯係不上,怎麼說啊,“聯係不上。”
“沒事跑海城去幹什麼,簡直有病。”李雪林氣哼了一聲。
“前段時間,我聽說,他家人逼著他結婚,可能是散心去了。”林淺淺道聽圖說的說道。
李雪林愣了一下,眉心蹙起,“他要……結婚了?”
“沒結成,這不是跑了嗎?”林淺淺說。
“哦。”
李雪林心不在焉的起了身,“我先回去了。”
“你不跟淮深見個麵啊?”
“不了。”
李雪林確實是因為燕傑要結婚的消息,心情有些波動,她不知道為什麼心裏的怪怪的。
自從她回國,他們很少聯係,幾乎沒有聯係。
高中時那段青澀的初戀,早已經在回憶的長河裏散落成了星星。
那她心裏怪什麼?
李雪林討厭這種情緒。
……
陳衝和傅淮深聊完後,就離開了傅宅。
林淺淺切了水果,端著上樓,敲開了書房門。
一股濃烈的煙草味撲麵而來。
傅淮深以前很少在家裏抽煙,他知道她對煙味過敏,會引起咳嗽,一直很注意。
這是怎麼了?
“抽煙了?”她端著水果,走了進去。
放下果盤,看到了男人手邊的煙灰缸裏,擠滿了長長短短的煙蒂。
她打開了窗子,“抽煙對身體不好。”
傅淮深依然沒有說話。
林淺淺回眸看了他一眼,他的麵色凝重,像是在沉思,她輕輕的問,“在想什麼?”
他握住她的手,拉到自己的腿上,把頭埋在了她的心口:“老婆,如果我一輩子站不起來,怎麼辦?”
林淺淺極少見傅淮深如此低宕的情緒,心疼的揉了揉他濃密的頭發,“不會的,我都想好了,咱們呢先去醫院檢查一下,看看情況,然後,我再去找我師傅,他一定會把你治好的。”
“如果治不好呢?”他的聲音很低,讓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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