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深走到她的麵前,緩緩的蹲在了她的麵前:“淺淺,那些事情都不重要的,重要的是,我是你的,心也是你的,我會對你忠誠,永遠不變。”
這話很動聽,但時機好像錯了。
林淺淺淡淡的垂下長長的睫毛,望向他:“傅淮深,我們不會有以後了。”
“我們會有以後,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直到我們相擁老去。”他輕輕的握住她有些冰涼的小手,“別鬧脾氣,我們好好的。”
林淺淺無言的望著麵前的男人,像他這麼聰明的男人,應該知道像她這樣的女人,是不會輕易有安全感的。
安全感一旦破壞掉,想要複原,不是幾句動聽的話就可以找補回來的。
她最恨的就是欺騙,那會讓她覺得,自己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傻子。
被玩弄的感覺,就像光著身子,站在大街上一樣,別人可以看的你一清二楚,而你卻看不穿別人。
糟糕透了。
“傅淮深,其實,我們可以做朋友的。”她說。
他驀的笑了,林淺淺也跟著笑了,隻是她的笑裏,更多是對自己的嘲笑,“我怎麼給忘了,傅總,怎麼會缺朋友。”
“好了,先吃飯,吃完飯,好好的睡一覺。”
傅淮深起身,坐到了林淺淺的對麵,依然是溫柔的動作,依舊是溫和的口氣,但是卻讓她很陌生。
其實,她對自己很有自知之明,她沒有駕馭這種男人的能力,除非他心甘情願的臣服。
但這種男人又怎麼會臣服一個女人呢。
如果她回去繼續和他過日子,還是會重蹈覆轍。
她會限入無邊無際的自我否定當中,她比不了明星,比不了那些雷厲風行的事業女性,她就是一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女人。
回到傅家,就會徹頭徹尾,變成一個一無事處的家庭婦女,甚至,甚至會變成一個生育機器。
她不想把這個男人想複雜了,但是又由不得她不去想,他就像無底的深淵,她猜不透,更摸不著。
林淺淺歎了口氣,這個男人太輕易就左右她的情緒了。
“傅淮深,你回去吧,回華城,盡快把離婚協議簽了吧。”她無奈又失落。
“先吃飯。”
他擺明了不想聊這件事情。
算了,不說了。
林淺淺飯吃的並不多,吃完後也沒收拾,就上了樓。
傅淮深在客廳裏坐了一會兒,也跟著上了樓。
他進她臥室時,她正倚在床頭上,拿著平板在畫插畫。
她沒看他,他在門口頓了一下,走到了她的麵前,“洗澡了嗎?”
林淺淺抬眸,眉心皺起:“幹什麼?”
“你要沒洗澡,我去給你放洗澡水。”他說的極其自然。
“不用,你回去吧。”她冷冷的。
“我在這兒陪你。”
他堅持要留下,林淺淺也趕不走,索性由著他。
傅淮深洗過澡後,就靠在林淺淺的身旁,看她畫插畫,她的畫栩栩如生,三兩筆就勾勒出一副極致的畫麵,讓他很是驚訝。
“沒想過開畫展?”他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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