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眉頭微皺,恩將仇報說的就是這種吧,這人可能忘記了,要不是他口中那人守了這個村子五年,這村子早就消失了。
該知道的都知道了,他沒有心情聽這人抱怨下去,便問道:
“那個島在那個方向。”
“你們也想去求他救村子,沒用的,他的心已經冷了,不,他已經瘋了。”
中年男人搖頭道。
“有用沒用去了才知道。”
墨白平淡道
中年男人見狀,隻得將地點告訴墨白。
離開前,墨白轉頭看了中年男人一眼,道:㊣ωWW.メ伍2⓪メS.С○м҈
“與其躲在這裏等死,不如逃得遠遠的,雖然會失去很多,但總比送命強。說到底,你們還是將希望寄托在龍川林秀身上才沒有離開。為什麼還要詆毀他呢。”
沒等中年男人回答,墨白就帶著雷電影離開了,他想去看看失去神之眼的人沒了什麼東西。
“我們不留下來保護村子嗎?”
雷電影不解。
墨白解釋道:“按照他的說法,那島離這裏也不是很遠,等浪人來了我們再回來就是了。你不是想知道眼狩令是對是錯嗎,在龍川林秀身上我們或許能得到答案。”
旅途並不是很遠,沒過多久,他們就找到了那座小島。
島嶼很小範圍也就不到幾千米,在島的中間立有一塊巨大的石頭,上麵坐著一個人,穿著素衣,戴著鬥笠,腰間攜帶著三把刀。
對於墨白和雷電影的到來他並不在意,目光始終看著岸邊,墨白明悟,這應該就是龍川林秀了。
他上前問道:“你在看什麼?”
讓墨白意外的是,龍川林秀還真回答了他的問題。
“她還沒有來。”
“你在等人。”
“是,我在等一個很重要的人。”
墨白明白過來,龍川林秀之所以在島上停留,沒有再繼續守護村子,原來是為了在這裏等一個人。隻是等了半年還沒等到,那人大概不會來了。
說話的時候龍川林秀依舊盯著岸邊,眼中帶著迷茫,又好似期盼。
“他說過什麼時候到嗎?”
墨白問道。
“什麼時候……什麼時候……”
龍川林秀重複的念叨,他竭力的想,卻怎麼也想不起來,腦中隻有隱約的畫麵,斷斷續續,他伸手想要觸及,卻好似遲遲天涯。
最後,他痛苦的抱住了腦袋,嘴裏不停的念叨:“你什麼時候來,你怎麼還不來……”
“他失去了一部分記憶。”
雷電影一眼就看出了問題所在。
墨白道:“這好像就是失去神之眼的副作用,我聽說失去神之眼的人會失去自身的願望。看這樣子,願望附帶的那部分記憶也會消失。”
望著正在努力回憶的龍川林秀,墨白有些驚奇:“他的願望就是在這裏等一個人,如果是這樣這也太奇葩了。”
“這個人應該關係到他的願望吧。”
雷電影分析道。
墨白看著她,道:“眼狩令對他們來說確實很殘忍,無外乎有人會反抗。”
“如果是為了永恒的話,這應該值得吧。”雷電影心道,她又抬頭看了眼龍川林秀。龍川林秀此時已經放棄了回憶,又呆呆的看向了岸邊。
恰在此時,墨白又說道:“你覺得所謂的永恒對他來說還有意義嗎?每天待在這裏,忘記了活著的意義,忘記了重要的人,如行屍走肉一樣活著,現在對他來說最重要的就是這個約定了吧。可惜他應該已經錯過了,所以才沒有等到人。”
沒有意義了。雷電影心中已經有了答案,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作為旁觀者,她看的很清晰,但作為當局者,她還是沒看明白。
“走吧,在這裏很難知道他要等的是誰,村裏應該有答案,也不知道他等的人是男的還是女的。”
墨白悠悠然的道。
雷電影奇怪的看著他:“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是男是女有什麼區別?不都一樣嘛。”
墨白詫異的看著她,笑道:“怎麼會一樣,如果是男的可能性很多,可以是武癡的決鬥,兄弟的約定,驚人的交易……如果是女的,那大概率就是狗血的愛情故事了。
我可以和你講幾個,也許就是其中一個,你要聽不。”
“我說不聽你也會講吧。”雷電影走在前麵,也不見她回頭。
墨白走上前和她並肩而行,歪頭看著她:“影,你怎麼知道。”
沒有得到答案,他自顧自的說起了故事,唯一的觀眾也豎起了耳朵,故事很普通,但很溫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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