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林昭最寶貝的,自然也是公子。”
聽著葉傾念的話,宮無妄本就忐忑的心田裏,泛起了陣陣漪瀾。
葉傾念的手一下一下劃過宮無妄的腳腕,腳掌,將正在閉合的穴脈一一進行激活。
感受到腳掌以及腿部傳來的刺痛,宮無妄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唔!”
葉傾念抬起眸子,眼中褪去了些許熱情問道。
“痛?”
“嗯,還可以忍受。”
“額,痛就對了。”
宮無妄聽著這話總覺得怪怪的。
比起她現在的冷淡,還不如被……
葉傾念給宮無妄活絡完筋骨,又用異能將他全身的肌肉活絡了一遍。
這才將他裹好,扔到了床上,整個過程如同例行公事一般,沒有絲毫的拖遝。
做完這些,她直接撿起地上濕噠噠的外套披上,便走出了北院
中間並未多做一分鍾的停留,甚至連多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宮無妄。
因為她發現自己待的越久,就想的越多。
甚至不敢開口問宮無妄心裏頭是不是已經有人了,如果真是那樣,她怕自己會忍不住殺人。
“公子,二小姐剛才走的時候好恐怖,您剛才做了什麼?”
林昭戰戰兢兢的從院子外麵進來。
當葉傾念從房間裏出來的時候,林昭甚至有些懷疑路過自己身邊的,是不是幾十萬的敵軍。
那威亞,那氣勢,幾近讓他腿軟。
宮無妄眨了眨眸子,扯了一下被子,也是滿臉的疑惑。
“不知,會不會是月事來了?”
聽到宮無妄的話,林昭頓時忍不住笑出了聲。
“噗嗤!公,公子,你居然也知道月事哈哈哈……”
見林昭嘲笑自己,宮無妄感覺臉上有些燒得慌。
“自然知曉。”
奶娘其實早就跟他講過這些,聽說女子月事那幾天,心情特別不好。
易怒,而且要忌生冷。
可她剛剛在大雪中站了那麼久,又穿著濕衣衫回去,怕是……
“林昭,明日廚房的湯,全部換成紅糖水,天氣冷,多喝糖水暖胃。”
林昭一聽,頓時明白了宮無妄的心思。
“好咧,公子,您現在終於知道心疼人了。”
宮無妄閉著眼睛假寐,並未反駁。
“公子,您換下的裏衣呢?怎麼又不見了?”
林昭有些奇怪,這幾天之內公子的裏衣連著丟了兩三件了。
宮無妄抬了抬眼皮,想起剛才葉傾念在池子裏,堂而皇之的將他的裏衣裝進袖口的畫麵。
早上,宮無妄一如既往起的很早,習慣性的坐在塌上等著葉傾念來幫她束發。
可今日,葉傾念破天荒的沒有出現,反倒是梅蘭竹菊四個婢女齊刷刷的來了北院。
“公子,早膳我們已經吩咐張伯一會兒送來,我先幫您束發。”
說完,梅兒直接拿起梳子,誰知還沒碰到宮無妄,便被他躲開了。
因為他記得葉傾念說過,男人的頭發就跟女人的眉一樣,隻有最親近的人才可以動。
以前他的頭發都是奶娘幫他束,後來奶娘出門去替父親祈福,就是林昭。
碰過他頭發的第一個女子,便是葉傾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