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珞被扒光,神經盡是火辣辣,毛孔戰栗不已。
尤其是此時他散發著濃烈的侵略氣息。
她推著他的胸膛想要拉起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可還是晚了一步。
許是覺得女人鬧騰的雙手很礙事,顧雋的一隻大掌控製住她的手,然後舉至她的頭頂,她能動的隻剩下腿,可剛一動就被男人輕鬆壓製住了。
唐珞整個人被他禁錮得死死的,想要動一分都不行,她慌亂對上他黑沉的眼神,暗得這樣密不透風,他從未用這樣的眼神看著她,有些陌生。
比起羞恥感她更多的是恐懼感。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他什麼,就是有種形容不上來的恐悸,像是身體裏麵殘留的潛意識。
“你冷靜一點……你先起來,不然你這麼重壓得我都喘不過氣了。”
顧雋沒有要起來的意思,聲線極冷地問道,“那個跟你說我壞話的人是不是尤晚?”
“不是她……”
她不知道尤晚跟她是不是朋友,但看起來應該是的,她不想連累她。
“是在洗手間裏麵遇到了幾個人,她們說的。”
顧雋眯起眼。
如果不是尤晚說的那內容應該會更差。
是他的錯,如果不是他帶她去參加今晚的宴會就不會遇見那些亂七八糟的人,如果他沒有讓她離開他的身邊別人也就沒有機會跟她說什麼。
他的俊臉壓了下去,額頭對著她的額頭,讓她沒有躲閃逃避的機會,低啞至極的噪音道,“我愛你。”
四目相對,這麼近的距離彼此的呼吸都在交纏,甚至分不清楚誰是誰的。
唐珞的心髒又是一陣猛然的跳動。
在他的吻落下之前,她下意識別開了臉蛋。
“你放開我……”
男人的吻便落在她的唇角,他不滿,抬起另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的臉正麵看著他。
雖然她知道自己生過孩子了,跟他應該什麼做過了,但在這一刻,她就是白紙,也許是今晚知道的信息量太大了,各種混合的情緒糅合起來變成了委屈,眼淚從她的眼角滑落出來。
顧雋看到她哭了,整個身軀驀然僵住。
被他吻她有這麼委屈不情願?
心口一陣煩悶,但還是堵住她的唇……
男人的吻帶著凶悍脫韁的味道,充滿了霸道。
在男人的掠奪下,唐珞幾乎快窒息了,她知道自己今晚是逃不過的,也放棄了掙紮,但隨著他的動作她也哭得越來越大聲。
顧雋的麵色陰暗如黑水,可即便臉色難看,還是一一將她臉上的淚水吻去,一旦她流出來新的眼淚他就立馬吻幹,可女人的淚就沒有停止過……
他頭一回知道這女人是真能哭。
一次結束後。
唐珞已經累得睡著了過去,白皙的小臉埋在枕頭裏,顧雋的長指撥開她臉上的發絲,看著她潮紅未褪的臉蛋,上麵還有沒幹的淚痕,擱置在被子外麵的手臂以及一些皮膚上麵都有各種痕跡。
他皺起了眉頭,像是已經想不起來他剛才是怎麼把她弄成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