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信仁藥業這幾年被裘新月打壓的厲害,想給他們一個報仇的機會,結果還是自己放棄了。
不過事到如今也沒有辦法,他隻能說道:“五個億就五個億吧。”
何信合說道:“林軒,你是怎麼知道裘新月要上門買禦景山的?”
“陰差陽錯,我剛好得到了這個消息。”
林軒並沒有說明這就是自己做的局,隻是簡單找了個借口。
何信合說道:“林軒,謝謝你給信合叔幫忙,要不是你提前給我打電話,恐怕兩個億我就賣了,畢竟現在資金的壓力太大。”
“沒什麼,信合叔,咱們都是一家人,沒必要那麼客氣。”
現在已經徹底幫何家解決了困難,林軒猶豫著要不要現在提出退婚的事情。
可是他想了想覺得這種事在電話裏說不太方便,還是明天找時間上門去說吧。
於是他跟何信合又客氣了幾句,然後掛斷了手機,向家裏的方向走去。
剛到門口,口袋裏的電話便響了起來,正是何茹雪打來的,不過想到已經到家了,他並沒有直接掐斷了電話,然後打開房門走了進去。
一進到客廳,就看到何茹雪一臉失落的站在那裏,看到她的樣子,林軒驚訝的問道:“你這是怎麼了?失戀了嗎?”
今天的何茹雪看起來比每天要憔悴的太多了,臉色蠟黃,原本果凍般的皮膚也失去了光澤,披肩的長發亂糟糟的一團。
身上穿著一件蓬鬆款的睡衣,光著兩隻腳掌站在地上,看起來更加楚楚可憐。
看得出來,這女人已經很久沒有好好休息了。
她空洞無神的目光當看到林軒之後,迅速綻放起興奮的光芒,有激動,有歡喜,隨後又換作一臉的怒意。
“你這個混蛋,你到底跑哪去了?這麼長時間見不到你的人,又打不通你的電話,你知道人家有多著急嗎……”
何茹雪說著撲了上來,兩隻小拳頭雨點般的砸在胸口,大滴大滴的淚水從眼中奪眶而出。
“原來是在為自己著急。”
這個想法在腦海當中一閃而過,林軒明白了,她之所以如此憔悴,完全是因為自己失蹤了一天一夜。
隨之一股感動從心頭升起,沒想到這個女孩子對自己如此在意。
他沒有躲閃,隻是站在那裏,任憑兩隻拳頭在自己身上發泄著心中的委屈。
打著打著,何茹雪突然撲到他的懷裏嗚嗚的哭了起來。
林軒沒有說話,隻是伸出雙手輕輕的將她摟在懷裏。
過了一會兒,何茹雪的哭聲減弱了一些,他輕聲說道:“怎麼了?擔心我了?”
“我才沒有,我是怕你這家夥言而無信,騙走了我的一百萬。”
林軒抬手擦去了她臉上的淚水,說道:“說謊你也不會找個好點的理由,你那一百萬隻是口頭的還沒給我呢,好不好?”
何茹雪沒有躲閃,任由他在自己的臉上輕柔擦拭。
“那就是我怕你這家夥跑了,到時候我要嫁給帝都那個混蛋。”
林軒說道:“放心吧,我不會跑的,我這麼窮還指望著賺你那一百萬呢。”
何茹雪輕輕地哼了一聲,問道:“你這個家夥,竟然違反咱們之間的約定,夜不歸宿。
昨天跑哪去了?電話又打不通,又勾搭哪個女孩子去了?”
林軒一臉委屈的說道:“您說話要有點依據好不好?我壓根就沒勾搭過女孩子好不好?怎麼還弄出一個又字?”
何茹雪嘟著小嘴說道:“你勾搭我了。”
“你這是冤枉人好不好?我那是救你一命,是你非讓我做你假男友的……”
“我讓你做你就做嗎?”
林軒終於明白了一個道理,跟女人根本就沒有道理可講。
曾經有個名人說過,與女人講道理是這世上最愚蠢的行為,跟她們爭辯沒有任何獲勝的希望。
“大姐,我不是怕你報安管嗎?”
何茹雪說道:“行了,別跟我轉移話題,說你去哪了?”
“我還能去哪兒?去禦景山玩一圈,結果那裏的風景很好,出來的時候就晚了,結果在那裏迷了路,所以回來的晚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