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不刺眼,紊亂的照在身上,形成各樣的線條,讓人產生錯覺。
即使是清晨,依舊有著許多人進行著晨練,這邊兩位也不例外,隻是,他們正在努力攀登一棟房子。
“沫,你老實說,鑰匙究竟在哪裏!”若依兒對著電話怒吼到。
“我怎麼會知道,我可是連夜走的呀!”對方卻似漫不經心。
“你最好說出來!否則,季末真的會被拆了!”
“哎呀!真的不知道呀,有人來了,先掛了,若依,拜~”慕羽沫匆匆掛掉電話。
“真是的,怎麼這樣!”若依兒跺跺腳,不滿的說。
“怎麼了?”冰佑羽滿臉的疑問。
“她絕對故意的!絕對的報複!”若依兒肯定的回答。
“你才知道啊,她一定會報複的,沒想到是這種方式。”冰佑羽嗤之以鼻。
“那你說該怎麼辦嘛!”
“我已經看到鑰匙了,就是不知道你夠不夠得到!”冰佑羽看向上麵。
若依兒也抬頭向上看去,卻不知鑰匙身在何處。
“屋頂,煙囪的牆壁裏”冰佑羽緩慢的說出,“應該是那裏,去看看吧!”
“那快點去吧!”若依兒連忙拉著冰佑羽跑向房子下。
“你上還是我上?”若依兒對冰佑羽問。
“當然是你上!”
“為什麼嘛!”若依兒撅著嘴問。
“我還是傷員唉,你忍心麼!”冰佑羽也癟了癟嘴回報若依兒。
“好吧,我上就我上!”
“嗯”
“你要接好噢!”
“嗯”
“我上了噢”
“快去吧!”
一根繩子向上拋去,繩子突然被拉緊,雙手緊緊的抓著,雙腳蹬著牆向上攀去,不過一會兒,就早已爬上屋頂。
“喂!你說的鑰匙在哪兒啊!”若依兒站在屋頂上對下麵的冰佑羽喊道。
“嗯,在煙囪哪兒,你仔細看看!”
“噢,那我看看”
雙腳斜著,踏著瓦,一隻手拉緊繩子,另一隻手則慢慢向煙囪接近,慢慢摸索著,突然,摸到一個硬硬的,有點冰的金屬物體。
“啊!是鑰匙!”若依兒似乎有些激動,完全沒有注意到才在自己腳下的是瓦。
“啊!掉下了!”連呼幾聲。
冰佑羽聽見,急忙看去,不看還好,看了後正準備上前接住,卻發現……
若依兒一手緊緊的拉住繩子,一隻手懸在空中,一隻腳抵住牆支撐著整個身體,另一隻腳則和手一樣懸在空中,從外看去,若依兒整個人形成倒“大”字形掛在房頂上。
“嗬,若,怎麼這樣了?”雖然是關切的詢問,但是若依兒仍然能從他的眼中看出嘲諷的味道。
“你…你都不幫我,還說哩!”笑吧!笑死你活該!小心肺氣腫!若依兒心中惡惡的詛咒,卻在麵容上擺放出一副笑容可掬加上絲絲的可憐。
依舊默默的笑著,邵佑賓擺出比她還委屈的麵容:“你有沒跟我說”
“你…真是…
“怎麼?你說,說我錯了,我就幫你下來!”冰佑羽開始悠閑地找個地方坐了下來,開始與若依兒談著條件。
“我。你什麼意思麼!”
“給你點提示”
“呃?”
“昨晚”
掩不住的笑容,“呃?怎麼?”
“我認為,你還是認了比較好”
“我該認什麼呢?”
閉上眼睛,雙手交叉垂落在身上,“你難道不該認麼?”
“那我就應該認麼!”擔擔身上粘到的灰,一手叉腰,一手指著閉目養神的某人。
咦?聲音怎麼近了?帶著一絲疑惑,冰佑羽睜開眼睛,卻發現,某女已經成功的從房頂上下來質問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