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落座後,秦池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不會吧,你跟程霜……”
傅遲挑了下眉,沒有否認。
可秦池卻坐不住了,這事要換成別人他指定覺得無所謂,但換成傅遲就要多想想了。
圈子裏誰不知道,傅遲這人男女不近,有他在的聲色場合朋友們一般玩的都很收斂。
這麼多年了,秦池都差點以為傅遲就要孤家寡人一輩子了,結果他突然說,自己和別的女人睡了。
秦池可不得瞠目結舌,“你不會是來真的吧?”
傅遲沉默以對,端起桌子上的威士忌一飲而盡。
但秦池不死心,又忍不住地提醒傅遲說道:“可你不是和戴萱還沒斷幹淨嗎?難不成是因為她馬上要回國了,你……”
“哐”的一聲,傅遲蹙眉將手中的酒杯放下。
他轉身看向秦池,“別多想,沒那麼複雜。”
秦池無語地盯著傅遲片刻後,又一臉擔心地繼續說道。
“那你們這是在玩什麼?拋開戴萱不說,程霜可是蔣南的未婚妻,萬一那天事情鬧開了,你們……你們悠著點。”
秦池說著說著就變成了對好兄弟的溫馨提示。
他們都是這個圈子裏的,父輩們也或多或少有交集,實在鬧太狠了,不好收場。
秦池素來謹慎,還想說什麼時,卻被傅遲眼底的不耐駭住,索性便也不再多說了。
“我心裏有數。”
傅遲拍了拍秦池的肩膀,專心喝酒。
不過一個女人而已,隻要傅遲不願意,憑她一個人再怎麼鬧騰也不可能掀起什麼風浪來。
另一邊,程霜也跟著蔣南一前一後的回了包廂。
剛一進去,蔣南的表妹就坐在沙發上忍不住的衝著程霜陰陽怪氣,“表哥,你也太寵著女朋友了吧?這都讓我們等多久了?”
蔣南的表妹一向被寵慣了,說話自然也沒大沒小。
事實卻是,生日宴八點開始,現在時間剛過七點五十。
“不樂意就走唄,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
程霜不冷不熱地開口,拎著包包隨便找了個沙發坐。
蔣家的人,她正好看的頭疼。
“表哥——”蔣南表妹立馬向蔣南求助,結果蔣南見程霜冷了臉色,立馬打圓場,“好了,今天是霜霜的生日,都別鬧了,我們趕緊切蛋糕吧。”
蛋糕還沒切,蔣南的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
蔣南猶豫了一下掛斷,重新一臉溫柔地看向程霜,“霜霜,記得許願。”
結果,來電再次響起。
“怎麼不接?”程霜故作不解地歪了下頭,一臉關切的看向蔣南。
蔣南敷衍道:“公司的事,沒事,讓他們等著。”
“是嗎?”程霜當然知道蔣南在說謊,這鈴聲分明就是單獨設置的,試問那家公司值得蔣南為之單獨設計鈴聲?
所以在來電又一次不厭其煩地響起時,程霜微微一笑拿起了扣在桌子上的手機。
“霜霜!”
幾乎是同時,蔣南手疾眼快的將手機接了過來,連忙掛斷,“不許分心,今天你生日,你最重要。”
渣男。
程霜心底冷笑,麵上卻感動地點了點頭,不再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