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兩個人來到了材料供應商的公司,負責接待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無論程暮辭或者安娜如何詢問,接待的男子永遠都是笑眯眯的回答:“對不起,我不知道!”
程暮辭麵無表情的看著那個催促自己拿了材料就離開的男子,有些無語,材料是給她們了沒錯,但是問題是根本不是自己給那兩套服裝定製的材料。
看了跟那邊的男子不斷的交涉的安娜一眼,程暮辭語氣冷凝:“這個跟我定得材料不符,你們違約在先,我有權要求你們更換材料”。
男子見狀,臉色一變,不耐煩的開口:“我們已經按照你們那邊提供的單子備齊了材料,是你們單方麵拒絕使用,我們這邊是不會承擔責任的。”
看著對方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這是打算咬死不認賬了,程暮辭咬牙:“怎麼,你們現在是打算撕毀跟森公司的協議?還是說你們是想毀了幾天後的走秀?”
男子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你別亂說,我們跟森公司已經合作多年了。”
不是跟森公司的原因,那意思就是說想為難自己了?
程暮辭臉色一肅:“那請問為什麼單單我需要的材料出現了問題。”
男子看程暮辭不在拿著森公司的合作說話,臉色稍緩懶洋洋的開口:“這次的走秀雖然說是森公司負責走秀,但是據我所知服裝材料的費用是你們自理的對吧?”
聞言,程暮辭就知道對方是打的什麼算盤:“所以呢,對於我這邊的報價,貴公司有什麼不滿的嗎?”
“倒也不是說不滿,隻是最近物流上麵的運輸費用加大了不少,所以說我們公司的材料費用也需要加兩成!”
聞言,程暮辭直接笑了:“你的意思是,這次走秀的材料,除了我的材料運輸費用提高,其他人都沒有受到影響?還真是奇怪!”
男人臉色變得有些難堪,誰能想到程暮辭會抓住自己話語中的漏洞,看著那邊森公司的安娜若有所思的樣子,男子咬牙道:“反正我得到的消息就是這樣的,想要拿材料,那就加上兩成的費用,不然,我們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哦!兩成費用?我竟然不知道我們公司給這邊運輸材料的時候,竟然還需要你們這邊再付一次運輸的費用。”
聽到熟悉的男聲,在場的三個人同時扭頭,就看見傅南鈺站在辦公室門口,身邊還有一個臉色非常難看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臉色鐵青,看著跟程暮辭對峙的那個男子:“懷特先生,麻煩你給我解釋一下現在這個場景究竟是怎麼一會事!公司運輸費用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我不知道!”
“老板!”
剛剛在程暮辭和安娜麵前還是一副高高在上的男子見到男人之後態度直接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那卑躬屈膝的模樣,讓程暮辭感覺舒服了很多,自己果然是個小肚雞腸的人。
男子似乎還想給自己的老板解釋什麼,可惜那個老板在看到傅南鈺一臉的寒意逼人的氣場,隻能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個男子:“懷特先生,我們公司用不了你這種自作主張的負責人,現在去財務那裏將工資結清,從明天開始就不用來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