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程暮辭認識這麼久，還從來都沒見過她這樣的裝扮。
還有昨天也是……
裙子那麼短，配著低胸的設計，某個部位若隱若現。
傅南玨下意識的蹙起眉，不禁脫口而出：“你就穿這個？”
程暮辭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又覺得好笑：“傅先生是什麼意思？”
“穿什麼，戴什麼，是我的自由，再說了……”
她頓了頓，近於挑釁地說：“我們現在已經離婚了，我的喜好，你管得著嗎？”
現場一片寂靜，所有人都斂聲屏息地望著傅南玨的反應。
原本兩人傳出離婚的消息，還有人懷疑是不是程暮辭在欲擒故縱。
現在看來……
程暮辭是鐵了心地要跟傅南玨離婚。
而且，昨天才跟傅南玨離婚，跟奸夫秦漠風離開別墅，今天就來傅氏集團的酒宴，十有八九是來挑釁砸場子的……A市豪門風雨幾十年，都沒遇見過這麼離譜刺激的事情。
見到程暮辭囂張挑釁的樣子，傅南玨的臉更加黑了。
這時，秦漠風卻撲哧笑了一下，表示：“真是不好意思啊，傅先生……”
“我這個人呢，口味跟你可能不一樣，我還就喜歡暮辭這樣打扮的。”
“反倒是傅先生身邊的這位……程小姐。”
他把目光轉移到程言言的身上，彎著唇微笑：“完全不是我的菜呢！”
傅南玨的整張臉都冷得像是冰塊，麵對著程暮辭挽著秦漠風的胳膊，忽然覺得有點刺眼。
這是恨不能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傅南玨被綠了？
片刻，傅南玨緩緩開口：“今日是傅氏集團酒宴，傅某似乎並未邀請秦總。”
程暮言故意添油加醋，接話道：“南玨哥哥你不要這麼小氣嘛，雖然姐姐已經跟你離婚了，但怎麼說來者都是客嘛，而且姐姐怎麼說也在程家做了那麼多年的女兒，我們雖沒有血緣關係，但變相著也算是姐妹呢。”
瞧瞧，這漂亮話多會說啊。
程暮辭麵色不變，讓人看不出喜怒，反倒是一旁的傅南玨忽然伸手攬住了程言言的腰身。
語氣是在程暮辭這裏從未有過的溫柔。
“言言，可不是誰都會因為你的善良而感激，難道上次吃虧還不夠嗎？”
程言言心中得意，麵上卻仍舊一派純真：“南玨哥哥，你不要這麼說，抄襲那件事肯定姐姐也不是故意的，或許姐姐隻是想要借鑒一下呢……”
“打住吧您可。”就在這時，程暮辭忽然開口。
臉上是不加掩飾的嫌棄：“首先，我記得上次就說過，我不是你姐姐，也沒那福氣跟你成為姐妹。”
“其次我要聲明，我發文承認抄襲並不是因為我真的認了，而是我覺得沒意思，就算某些人抄襲我一個作品，但不代表她還有機會抄襲我第二個甚至以後的每一個！要知道能力這種東西，是刻在骨子裏的，到底是誰抄襲誰的，我相信智者見智，至於有人一定要做傻子，我也沒辦法阻止。”
傻子？這個女人竟然敢罵他是傻子！
傅南玨臉色頓時沉了下去，一雙眸子更是漆黑的像是要將人給吞沒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