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不相信我的話不重要,你隻需要知道你的二兒子永遠也不可能再醒過來就足夠了。我今日來此是為了帶走你下令抓走的那些酒樓之人,把他們交給我,我們之間的事情就算是了結了。”
“了結?怎麼可能了結?”皇帝用陰翳的目光凝視著我,話語中透著仇恨與屈辱的味道:“你將朕的一個兒子搞得生死未卜,還令朕遭受如此屈辱,你真的以為朕會這麼輕易放過你嗎?”
“那你打算如何?”我問。
皇帝顫巍巍地抬起手,做了一個手勢,子彈破空的聲音劃破靜默的空氣,精準地命中了目標。
開槍的是皇帝的暗衛,早在我出現在禦花園的第一時間,暗衛們便瞄準了我身上的要害部位,隻待皇帝一聲令下,他們就會毫不猶豫地開槍將我擊斃。
因為皇帝一直沒有給出明確的指令,所以那些藏在暗處的武功高手一直按兵不動,直到皇帝給出了明確的信號,他們這才一齊扣動扳機,將目標置於死地。
這些暗衛的存在我早在用異能在皇宮中尋找皇帝身處的方位時便發現了,當他們舉起手中的武器對準我的同時,我毫不猶豫地用異能奪取了他們軀體的控製權。
在皇帝做出下達命令的手勢,讓他們開槍射擊的瞬間,暗衛們在我的控製下槍口全都出現了小幅度的偏移,將鎖定的目標從我變成了皇帝自己。
十多枚子彈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命中皇帝的身軀,大腦、脖頸、心髒……他身上的每一個要害都在同一瞬間至少被一顆子彈命中,撕碎他脆弱的皮膚,洞穿了他體內的各項器官。
鮮紅的血從這個坐擁天下的男人全身上下噴湧而出,他的身體無力地向前倒下,眼睛瞪得滾圓,喉嚨不斷振動,發出含義不明的音節,全身都在因為劇痛而痙攣。
我曾經在某個世界的書上看到過這樣一段話,每個人都應該學會多為自己考慮,因為你永遠也不會知道明天和意外究竟哪一個會先到來。
我覺得這句話說得很有道理,很多時候,死亡的來臨往往都是猝不及防的,也許前一刻你還勝券在握,下一秒就會滿盤皆輸。
縱使你有著滔天權勢萬貫家財,在死亡麵前,這些普通人窮盡一生去追逐的世俗之物,同樣無法令你的生命延長哪怕一秒。
見到皇帝倒在血泊之中,太監總管整個人都嚇傻了,他臉色慘白地抬起頭,看向我,見我同樣看著他,他趕忙衝著我用力磕頭,一邊磕還一邊哆哆嗦嗦地念叨“大俠饒命”。
瞧著被嚇得魂不附體,磕頭磕得鮮血直流都不敢稍作停歇的太監總管,我一邊在心裏唾棄了一番他的膽小,一邊對他說:“帶我去找酒樓掌櫃。”
在太監總管因為覺得自己逃過一劫而欣喜若狂的眼神中,我補充道:“他若是沒事,我可以放過你,要是他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就去給你所效忠的皇帝陪葬吧。”
在太監總管的引領下,我一路暢通無阻地來到了關壓重刑犯的牢房。
在大牢中,我看到了很多熟悉的麵孔,有酒樓的小二,有廚房的廚子,有樓中負責說書的說書先生,有酒樓請來的戲班……當然,這其中也包括了酒樓掌櫃。
由於是重刑犯,酒樓裏的工作人員都在此享受到了單人單間的待遇,每一個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掛了彩,有幾個倒黴的甚至氣息奄奄,出氣多進氣少,潔白的囚衣都被染得血紅,全身上下找不到一塊好肉。
這些比較倒黴的人裏麵就包括了酒樓掌櫃,見到掌櫃的淒慘模樣,太監總管那本就不剩幾分血色的臉頓時又白了一個程度,渾身都忍不住哆嗦起來。
此刻他心中已經在認真思考,自己究竟是轉身就逃活下來的可能性更大,還是在這裏裝老實活下來的可能性更大了。
還沒等他思考出個所以然,我便徒手拉開大牢的欄杆,進到關押掌櫃的那間牢房裏。
望著那扭曲變形的精鐵欄杆,自認自己身軀不如精鐵那麼堅固的太監總管默默打消了逃跑的念頭,乖乖在門口裝起了背景板。
我來到酒樓掌櫃麵前,見他傷得太重,已經因為高燒而意識模糊,我幹脆從係統空間中拿出一瓶做任務得來的複原丹,取出一顆給掌櫃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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