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這個話,好像有些似曾相識。”沈苒苒無奈的撇撇嘴。
她當然感覺這個話很耳熟了,因為這話之前她自己也說過。
“苒苒,你騙不了我的。”蔣念強迫著她看向自己的雙眼。“你現在看我的眼睛。”
在蔣念的脅迫下,沈苒苒隻能和蔣念的相直視。
“看著我的眼睛,再跟我說一遍,現在的你,對霍宏楚來講,是什麼樣的一種想法?你不要回避,回避的話就是有問題。”
“我承認,我對他還有感覺。”
“那你不再試探試探,讓你幾個哥哥再給你把把關?”
“不用了,這麼長時間的試探,已經夠了。”沈苒苒長長的舒一口氣,“我現在不是在跟霍宏楚過不去,而是在跟我自己過不去。”
“其實我早就已經不恨他了,但是我每次想要跟他親近,想要原諒他的時候,都會有另外一個聲音在我的心底裏瘋狂的叫囂,那個聲音一直在提醒我,讓我不要跟霍宏楚保持過於親密的距離,我越是跟他親密,到時候傷的會越重。”
“就是因為那個原因,我每次看到他,都會故意去針對他,但是很顯然,這並不是我原本的想法。”
“苒苒,真的事委屈你了。”蔣念聽著,心裏感覺到異常的難受。
此刻的她也不準備繼續再去逼迫沈苒苒了,說這些對於沈苒苒都沒有實質上的意義,還會讓她變得更難受。
“我想徹底的放下,用你的訂婚當契機,可以嗎?”
“可以!”她毫不猶豫就答應了。
和蔣念聊完,兩人重新回到餐廳。
而就在這個時候,沈苒苒忽忽然看到霍宏楚居然不省人事的倒在餐桌上。
“他酒量太不好了。”夏白看到沈苒苒忽然出現,似乎有些心虛的說。
“我不是說了他現在身體不好嗎?你們怎麼還瞞著我把他給灌醉了?”她目光從夏白的身上掃過,最後落在夏淮之還有夏冥的身上。
這兩個男人肯定是故意的,不,準確的說,他們三個應該都是早有預謀。
一個跟霍宏楚說話,另外兩個則負責把他灌醉。
他平時身體好的話,喝點酒倒是沒什麼,但很顯然,他現在的狀況壓根就不適合喝酒。
沈苒苒氣也就氣在這,明明她都已經提醒過了,但是幾個哥哥都沒有把她說過的畫放在心上。
亦或者,他們的保護欲還是還強了,想要借著這件事來給霍宏楚一個下馬威。
“蔣念,我鼻子癢癢的,像是要感冒了,你陪我先回房間吧。”夏冥特別機靈,已經想好要先逃走了。
蔣念走到夏冥身邊,十分擔憂的看著他:“是衣服穿少了嗎?我就說讓你稍微注意點,怎麼好端端的忽然就感冒了。”
“足以盡的氣候不太好,天氣反複,變化的很快,容易感冒,咳咳。”他還故意發出咳嗽的聲音,試圖來分散沈苒苒的注意力。
沈苒苒早就看出來了,看在蔣念的麵子上,也就沒有直接拆穿夏冥,也沒有跟他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