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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的李自在從牆壁裏滾出,剛一落地就被傾盆大雨淋濕。深夜加上暴雨,糟透了。
李自在整理著衣服:“哇,這麼久沒從牆裏滾出來,沒想到天氣這麼糟糕。”
打量著環境,徐天琪和康漸夫都不在身邊,這裏也和精神病院沒有一點關係,遠處是一家汽車酒店,周圍隻有一條公路,再遠就被雨簾遮擋,什麼也看不清楚。
汽車旅館兩層樓高,為丁字式建築,霓虹燈牌在暴雨裏吸引著李自在。
李自在用雙手擋住雨水,看著遠處的汽車旅館,總覺得這樣的氣氛讓他回憶起什麼,但一時卻想不起具體內容。
不論怎樣,還是先到旅館裏避避雨為好。
李自在看著蔓延的公路,忽然意識到什麼,他一手按住太陽穴,無論如何集中都沒有辦法構建出意識體。
自己的能力沒有了。
李自在頗有些無趣,獲得了構建意識體的能力後生活很多麻煩都解決了。結果好不容易熟練了,在這次具象化事件裏什麼也用不上。
李自在打個噴嚏,如果再在雨裏站太久,自己可能會在想象世界裏感冒。
想到此,他向旅店小跑而去。
叮鈴鈴。
門鈴觸動,濕漉漉的李自在進入旅館內,在燈紅酒綠類似酒吧吧台的房間內,一個頂著五顏六色殺馬特發型的年輕男人正坐在櫃台後玩著手機。
看到李自在後,殺馬特男子抬起頭:“打尖還是住店啊?”
李自在:“老板,外麵這麼大雨,肯定是住店啊,住店多少錢。”
殺馬特男子看了眼屋外的瓢潑大雨:“兩百一晚,今天沒有服務,不提供夥食,還有,要你的身份證。”
這種環境兩百一晚,他怎麼不去搶?
抱怨歸抱怨,李自在摸著濕透的皮衣口袋,想要找到自己的身份證。
這件衣服和他在現實裏穿的衣服不一樣,是一件黑色的夾克,在內口袋裏,李自在找到了自己的身份證和五百元。
李自在剛想交出自己的身份證,手卻停在了半空。
身份證上是一個中年平頭男子的形象,名字叫做陸正,年齡三十六歲,居住在一個李自在都沒有聽說過的地方。
殺馬特男子伸出手握住錢,用力也無法扯出,隻得罵罵咧咧說道:“老板啊,你還住不住啊,住就要給錢啊。”
李自在挑挑眉:“住,我給你四百,給我個好的房間,還有,給我準備一件你的衣服。”
殺馬特男子看著四張紅彤彤的鈔票,露出欣喜的表情,然後將一號房鑰匙交給了李自在。
十分鍾過後,一個妖豔黃發戴著牙套的女人,提著廉價的手提包走入旅館內,她動作僵硬有些詭異:“請問下,這是哪裏?還有,有空閑的房間嗎?”
正在玩遊戲的殺馬特男子一看見女人進入,眼睛就一直放在女人濕透的胸口位置:“當然有,是休息還是過夜啊。過夜是一百塊一晚。”
女人揉著頭發,從包裏搜了半天找到張皺巴巴的鈔票拍在桌上,殺馬特男人興奮地將四號房鑰匙遞給女人,女人接過鑰匙後氣衝衝的走出前門,四號房在外麵拐角位置。
殺馬特男人看著女人圓翹的臀部,吹了聲口哨,剛準備坐下,門鈴再度響起,這次進來的是一對年輕夫婦,住進了五號房。
“今天生意還真好。”
殺馬特男人如此想到,今天的六間房已經爆滿了。多虧這場雨才讓生意如此之好。
旅館構造分為兩部分,一二三號房可以從前台進入,一號房是最靠近馬路的位置,四五六號房需要從走廊去往另一側。
李自在換上殺馬特男人的夏威夷風格襯衫,走到窗邊,觀察著布局。
這間汽車旅館不大,丁字建築中間可以加油充電,停著兩輛車,一輛是殺馬特男人的,另一輛是二號房客人的。
後院有一棟獨立建築,是庫房。前台旁邊的房間是餐廳,管理員房,另一側建築的一層是洗衣房和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