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飛卻沒有動,他看了漆尤兩眼,旋即轉過身蹲了下來:“上來。”
漆尤愣了愣:“這是做什麼?”
褚飛沒有回頭:“還能是什麼,就你這樣能走幾步路?上來我背你走,別磨蹭。”
“你要背我啊…”漆尤望著那寬闊的後背,隻猶豫了片刻便遂了自己的心意撲了過去。
他上去後,褚飛背著他穩穩起身,默不作聲地繼續往前走。
漆尤湊到他耳邊輕笑道:“是你自己主動要背我的,之後你可莫要再說我折騰你。”
褚飛沒什麼表情地道:“放心吧,先前我也沒少折騰你,我們扯平了。”
“你!”漆尤被他的話給堵住了,想了半天也不知該如何回堵回去,畢竟不管他說什麼,都少不了要扯到他們先前那事……
他沉默了半晌後,小聲問道:“你非要抓我是想如何?我奪了你的……貞操,你打算如何處置我?”
褚飛冷笑:“怎麼,知道怕了?”
漆尤被他背著,不用走路,說話也順暢了些:“也不算怕,隻是有些好奇一個男修士會為了他失去的貞操做些什麼。”
“哼,眼下你嘴皮子倒是利索起來了,怎麼,這是覺得你還清了救命之恩,就又開始要對老子趾高氣揚了?”
“……”漆尤趴在他背上,聲音悶悶的:“我本就是這樣的人,你若是看不慣,便不該再追過來,我雖睡了你,但也助你漲了修為,你也不算吃虧。”
“吃不吃虧得由我來定,你說了不算。”
漆尤有些傷心地蜷起了手指:“那你要如何?”
褚飛這一回沉默了許久,他沒有回答漆尤的問題,而是問道:“所以你師尊還有那個老祖先前想要捉你都是為了…采補你?”
漆尤愣了愣,這個問題曾經是他最怕觸及的,但他已經被褚飛拯救了,老祖死了,師尊……大概率也沒精力再來追他了,而他最寶貴的元陽已經給了褚飛,他一身輕鬆,再提及那些事,他已能夠一笑置之了。
“那老祖是看上了我的特殊體質想要奪我的舍,而我師尊……”他語氣有些傷感:“他在元嬰停留了許久,想將我當爐鼎,助他衝擊化神。”
他說完自嘲地笑了笑:“左右我也就這兩樣功效了。”
“那雷冥呢?”褚飛聲音有些低沉:“雷冥也知道你的體質嗎?”
漆尤臉上的笑容散去,過了一會兒才聽他回到:“他不知道。”
褚飛冷冷道:“我看他對你也不知全然不在意的,你為何不將此事告訴他,若是他一早就知情,興許會助你脫離控製呢?”
漆尤失笑:“你才見過他幾回,怎就敢下此定論?”
“怎麼,我說得不對?”
“也不能說不對。”漆尤悵然道:“也許我告訴他後會是另一種結局,但我不敢賭。”
“他不是你最重要的夥伴嗎?你曾為了他連自己的命都不在乎,莫非還信不過他?”
“我哪有為了他不在乎自己的命了?”
褚飛冷哼一聲:“先前你在那秘境中時不就是死活要等他出來才肯走嗎?”
漆尤愣了愣,不知道他為何還要提如此久遠之事:“我隻是在洞口等他,又不是去裏麵尋他,我有分寸的,若是他一直不出來,我自然還是會回去,怎麼就不在乎自己的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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