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幾個元嬰一再挑釁,闕商臉色沉了下來:“本尊就是仗勢欺人,爾等又能如何?”
那人聞言愣了愣,道:“闕宗主此言可不該是四大宗門的宗主該說的。”
“哦?這麼說,你一個區區下三流門派的宗主,倒是要教本尊該如何做事了?”闕商身上那化神修士的威壓毫無收斂地放了出來,那幾個多嘴之人霎時白了臉。
那人額角滑落一滴冷汗,連忙道:“闕宗主言重了,在下並非是這個意思。”
闕商目光冰冷地俯視那幾人:“哼,我看你們一個一個的,本事不大,操的心倒是不小,這升仙之門開與不開,真要著急,也該是我們幾個化神以上的修士著急才對,爾等不過區區元嬰,還久未精進,日後你們能不能突破化神都不好說呢,還想什麼升仙?”㊣ωWW.メ伍2⓪メS.С○м҈
那幾人被闕商的威壓壓得喘不過氣來,可其餘幾位化神宗主卻無一人開口阻止,那人也隻好服軟道:“闕宗主說得是,是在下想遠了。”
闕商淡淡笑了笑:“無妨,諸位畢竟是小宗門出來的沒什麼見識,本尊也理解,在我們白澤宗,可不興那些破教條,管他是師徒也好,主仆也罷,隻要是兩情相悅,我們都沒有理由斷人家的姻緣。”
那幾人被闕商如此貶低,早已是麵紅耳赤,卻也絲毫不敢再激怒闕商,他們隻好忍氣吞聲,默默受著。
闕商重新端起酒杯,淡淡道:“既然諸位對我家師弟之事如此關心,他十日後便會在我白澤宗舉辦成婚大典,屆時歡迎諸位前來一同見證。”
他此話一出,玄清嘴角扯了扯,卻是沒有開口,鏡弦也悠然地捋了捋胡須,不曾多說什麼。
倒是朱雀宗的朱鹮皺了皺眉:“闕宗主,那白霜離如此倉促成婚,莫非是為了躲避獻祭?”
闕商眼睛危險的眯了眯:“朱宗主還請慎言,什麼叫躲避獻祭?誰規定的我家霜離就必須要獻祭?”
朱鹮冷聲道:“闕宗主又何須裝糊塗,如今放眼整個修真界,唯有白霜離是唯一合適的獻祭之人,我也知如此對他不公,可事關整個修真界的飛升大事,難免需要有人為大義犧牲,他若是為了躲避獻祭而故意成婚,此舉實在令人不齒,我等定不會接受!”
這女人!
闕商閉了閉眼,不斷在心中對自己道:不能打女人,不能打女人……
他吐了口鬱氣,這才冷笑道:“朱宗主句句大仁大義,闕某著實欽佩,既如此,玄宗主先前也說了,他隻試過元嬰修士而已,化神修士還未曾有人獻身一試,朱宗主如此慷慨,何不為修真界的眾位獻身一試?依我看,朱宗主胸懷寬廣,又心係蒼生,反倒比我那破了無情道的師弟更適合獻祭,不知朱宗主可願為了我等芸芸修士獻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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