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見到他們拎著的木清河後,又問道:“你們……這是鬧哪出?”
莫衡之將木清河一把扔在地上,沉著臉將木清河所做之事道出:“秉宗主,木清河先前在秘境中故意哄騙我師尊吃下了忘情丹,害得我師尊道心差點崩塌,也害得我們二人差點決裂,他做出此等不仁不義之事,我與師尊都不能放過他,還請宗主明鑒。”
闕商聞言皺起了眉頭,他看向木清河的目光中充滿了審視和深思。
實在是不怪他多想,木清河在眼下這個節骨眼上給白霜離吃了忘情丹,實在是有些太巧了。
他冷臉問道:“木清河,這忘情丹是何人給你的?”
木清河自知他隱瞞已毫無意義,因為他已在他所愛之人那裏徹底出了局,他所有的苦心積慮,也都是笑話一場而已。
他頹然道:“沒人給我,是我自己按照丹方煉出來的。”
“你怎麼會有上古奇丹的丹方?”
木清河道:“偶然得來的罷了。”
闕商眯了眯眼睛,將他化神修士的威壓施向木清河,木清河頓時被壓的趴伏在地,氣都喘不過來了。
“本尊問你,當真沒有人在背後給你支持?”
木清河聞言睜大了眼睛,他最不肯被發現之事竟然還是被察覺到了!
他以為闕商早已洞察了青龍宗的陰謀,故而才有此一問,便也隻好交代了一切:“我以為是我自己煉出來的,可知道那日秘境中遇見了江逸後,我才知,我煉丹所需靈植都是他們故意借著大比的彩頭送到我手上的,我也不知他們為何如此,我先前……真的不知道他們想害霜離啊!”
莫衡之和白霜離都沒有想到這忘情丹背後竟然還有青龍宗的手筆。
“這是怎麼回事?青龍宗為何要我師尊吃忘情丹?”莫衡之很困惑。
白霜離卻是想到了向天鶴說過的話,因為他在意衡之,所以衡之必須死……
難道……
闕商收斂了威壓後,歎了口氣,讓他們二人坐下。
“你們有所不知,在你們進入秘境後,玄清那老匹夫便將我們所有宗主都叫到了一起,說他有個上古禁陣。”
在聽到上古禁陣後,白霜離的瞳孔驟然縮了縮,身子也僵了僵,莫衡之敏銳地察覺到了他的反應,他看向闕商:“是何禁陣?”
闕商道:“按那玄清所說,此陣隻需以一個化神期以上的修士為祭,便能喚醒天道殘意,令天道為我萬千修士打開升仙之門,而據他所言,若是那修士經過獻祭之後仍能活下來,也是能從中得到好處,說不定立地飛升也不無可能……”
莫衡之聽到此處驟然想到了他師尊前世那疑點重重的飛升。
他目光銳利地看向白霜離,卻發現白霜離眼神閃躲不敢看他,他心中便更加確定了此事。
他回頭看向闕商:“此事若真有這麼好,那玄宗主又怎舍得分享出來?”
闕商點頭:“你說得沒錯,那玄清早在得到此陣後便找無數人試過了,顯然沒有一個修士能在獻祭後活下來,直到化神期,他找不到人試了,這才分享出來。”
“如此,反正壽數將盡之人大有人在,應該還是有大把修士願意嚐試的吧?”
“原本是如此。”闕商看了白霜離一眼,搖頭道:“可那玄清卻先說出了天地靈氣正在緩慢複蘇一事,令眾人對長生又燃起了希望,隨即又道經他試驗多次後,發現獻祭之人所修之道當與天道相合,才會更加容易喚醒天道殘意……”
聽到此處,莫衡之哪裏還想不明白,他暗暗捏緊了拳頭,咬牙道:“他是想要我師尊去獻祭?”
闕商也是咬牙切齒:“可不是嗎,那老匹夫故意當著眾人的麵將這些條件道出,就是想要聯合整個修真界逼霜離獻祭自己!”
“他休想,動我的阿離。”莫衡之語氣已經十分危險,可闕商卻隻當他是小孩子發脾氣,畢竟他才築基二層,麵對化神修士和各派的元嬰宗主,他再是發脾氣,又能改變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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