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時分,那本是應該噪雜喧鬧的夜玫瑰酒吧在這一刻停止了一切的騷動,甚至因為這突如其來的死寂,某些正在幹些少兒不宜活動的家夥那*的鐵棍均是瞬間變成了蚯蚓------
“小馬哥!小馬哥!”
“小馬哥你怎麼了?”
經過短暫的愣神之後,那幾名和黃毛一夥的家夥均是色厲內荏的假借關心之意趕忙遠離身邊這幾名似乎有些不同的少年------
待得看清了那名躺在舞池中央的黃毛的麵容之時,周圍大部分人均是詫異不已,他們是這夜玫瑰酒吧的老顧客了,自然知道這家酒吧的掌事兒人是誰!
那躺在舞池中央的家夥不正是這條街的老大小馬哥麼?聽說他的手下可是掌控著四十多號人物呢!平日裏在這條街那可是地下皇帝一般的存在呀,然而今天竟是在他們的大本營夜玫瑰酒吧被打了?
天哪-------那小子不想活了麼?
人群之中,一名虎背熊腰、滿臉漆黑、瞪著一雙豹眼的壯漢挑了挑濃眉,旋即他將自己的身體微微靠後,躲在了人群當中------
這群小兔崽子,剛出醫院就找事兒,不過------你們越厲害,才越好呀。
倒是要看看你們的能力有多強,上頭交代的任務-------隻有五個月的時間了呀-------
“媽的---”在手下的攙扶下,小馬哥有些痛苦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並且嘴裏還罵罵咧咧的,而與此同時,二、三十名打扮流裏流氣的家夥也是自那酒吧的角落裏站了出來。
他們站在了那黃毛的身後,顯然,他們是黃毛的手下。
而見到自己一方的人來了那麼多,小馬哥身後的那幾人也均是變得硬氣了起來。
此刻,一方是三十多名手持武器的痞子,而另一方則是八名少年和一名少女,如此的情況令得那圍觀眾人均是有些唏噓,這群小子-------倒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呢。
這一下,恐怕就完蛋嘍。
唉,在這夜玫瑰酒吧內那小馬哥就是地下皇帝般的存在呀,這小子居然敢打他?
真是不知死活呀。
“哥幾個,怕不怕?”龍天一臉的瀟灑,劍眉飛揚,出聲問道。
“嘿嘿。”聽到龍天的問話,幾人沒有回答,但卻是齊齊的站起了身,並且提著酒瓶子站到了龍天的身邊。
‘打不過是一回事-------但是,兄弟在這裏,打不過,也要打呀。’
‘總不能什麼事兒都讓老大扛著誒---’
幾人沒有出聲,但是那番行動卻是詮釋著一切-----他們是兄弟。
少女想要站在龍天的身邊,但卻被後者給伸手攔在了後麵,隻見龍天那堅毅的臉頰上生出了一抹淡淡的調侃之色:“丫頭,知道你很厲害,不過------現在我是你男人,我還沒死,哪裏輪得到你來出手?況且,站在女人身後我會害羞的---”
聽得龍天那有些詼諧但卻充滿了大男子主義的話語,劉圓圓的秀眉輕輕地挑動,旋即她懂事的退到了一邊。
她就那般靜靜的看著眼前這名還沒有確定關係但卻經常調侃自己的少年,他和他的兄弟們站在一起,那道不算壯實但卻屹立如山的背影在她的心頭深深地刻下了烙印------
“切,這個時候還玩憐香惜玉?”隻聽那小馬哥冷哼了一聲,旋即大手一揮,那跟在他身後的三十餘人瞬間便是動了。
而那圍觀之人也是刹那間驚叫著朝後退開,這種時候,若是殃及到自己那可就慘了,而且挨打也白挨!
伴隨著這群家夥的動作,整個酒吧頓時變得騷亂了起來。
“啊啊!”
隻見一群家夥舉起手中的棒子便是朝著龍天等人揮去,他們齜牙咧嘴,麵目猙獰,口中發出著凶狠的叫喊。
“滾你媽的!”卻見小豬劉凱踩著桌子瞬間便是跳了起來,手中的酒瓶如同鋼管利器一般一下子便是砸到了那其中一人的頭上。
刹那間,鮮血四濺,滿目猙獰。
而伴隨著這第一個被開瓢的出現,整個酒吧瞬間便變得一片狼藉!
酒水飛灑,桌倒椅斜。
“啊啊!揍他!”
“轟!”
“砰砰砰!”
啤酒瓶的破碎聲、拳頭入肉聲、廝殺喊叫聲響徹於整間夜玫瑰酒吧。
那群圍觀之人大部分體內都擁有著殘暴的細胞,而這一幕顯然也是刺激到了他們的神經係統,使得他們雙目變得通紅,仿佛在看美女帥男脫衣秀!
“去你媽的!”隻見沈健縱身一跳,那滿身的肥肉晃動著,看起來頗具分量,滿臉橫肉倒是很有凶相。他手中的啤酒瓶狠狠地拍在了一名白毛混子的右臉上,酒瓶破,鋒利的玻璃劃破了後者的臉蛋。
慘叫響起,緊接著沈健又是飛起一腳將其踹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