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姨娘也趁機哭了起來:“老爺,萍兒是因為煜兒才和二皇子……我可憐的萍兒。"
景彥之並沒有理會林姨娘,而是關切地望著靜言:“那天你沒什麼事情吧?”
靜言不知道如何作答,正猶豫該怎麼說時,景鹹走了進來。
“大哥,你怎麼來了?”靜言望著他,景彥之也抬頭看著景鹹。
景鹹走到景彥之身邊,往桌子上扔了一塊玉佩,然後盯著林姨娘說道:“這是害人沒害到,害了自己了。”
景彥之拿起玉佩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靜言看著景彥之手中的玉佩,覺得很眼熟,說道:“這不是姨娘給我的那一塊嗎?”㊣ωWW.メ伍2⓪メS.С○м҈
林姨娘望著景彥之手中的玉佩,臉色變得蒼白起來,景萍兒跪在地上也瑟瑟發抖。靜言望著景鹹說道:“大哥,玉佩怎麼了?”
景鹹看著他說道:“玉佩上浸泡了大量的媚藥,不用佩戴就是摸了也會滲透到皮膚中,如果再飲下酒,那藥效便會很大。”
靜言看著跪在下麵的景萍兒,便明白了那天為何景萍兒會給自己敬酒。
景彥之聽到這裏便明白了其中的緣由,拿起玉佩狠狠地打在了林姨娘身上,用手指著林姨娘罵道:“好你個毒婦,你竟然想這般設計我兒子。”
林姨娘趕忙道:“老爺,我是冤枉的,你不能隻聽大少爺說的。”她知道這玉佩上的藥因為浸泡的時間短,現在過了這幾天,藥效早就沒了。
然後林姨娘一臉委屈地望著景鹹說道:“大少爺,你不能這般陷害我。”
景鹹看著他,冷笑著說道:“把王先生請來就知道是不是我陷害你了。”
王先生相府的專用大夫也是景彥之的好朋友,他為人正直,是景彥之最信得過的人。
景彥之看著跪在下麵的林姨娘說道:“你是想讓王古來說說嗎?”
林姨娘聽到此,雙腿一軟,癱倒在地上:“老爺,我錯了。都是我的錯,和萍兒沒有關係。”
景彥之上前踹了林姨娘好幾腳,然後拿起旁邊的水杯砸到了林姨娘的頭上,大聲罵道:“毒婦,你這個賤人,蛇蠍心腸,想害我的煜兒。”接著又踹了好幾腳。
景萍兒見此,上前抱住景彥之的腿,哭著說道:“父親,不要再打我娘了。”
景彥之用力踹開她,罵道:“你也是個毒婦,你知道皇後針對煜兒,你竟然還想攀到皇後那根高枝上,竟然不顧及自己的親哥哥。怎麼?還想聯合外人對付你二哥不成?”
景萍兒趕緊磕頭說道:“父親,不是這樣的。是我一時糊塗。”
景彥之看著他說道:“說,你知不知道這玉佩的事情?”
林姨娘趕緊道:“老爺,萍兒不知,都是我鬼迷心竅了,和萍兒無關。”
景彥之懷疑地看著景萍兒:“不知,她會給她二哥敬酒?”說完,又給了景萍兒一腳,景萍兒磕在了在了旁邊的桌角上,臉上留下了血。
“叮的一聲”是玉佩破碎的聲音。景鹹看到景萍兒趕緊抓落在她身邊的香囊。景鹹走向她,在她手中奪過香囊,打開一看,竟是和靜言一模一樣的玉佩。
景鹹看著她,臉色陰沉,啞聲問道:“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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