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哥,你這次回來……不是為了看我吧。”宋雲初收了臉上的笑意,篤定地說。
張鶴鳴眼中流出受傷:“初初,你怎麼這麼想我?”
[囂張,探查出來沒有?]
[宿主,我與我的信號失去了聯係。不過根據最後收到的訊息,那個小世界,在宋雲初右臂的某處。]
[哦,是嘛。]
張鶴鳴一心二用,與自己的係統對話完畢。
他伸手就去抓宋雲初的右手:“初初,你是在怪我這麼久沒回來看你嗎?”
“也是,我這一走,就是三千多年,中間還做了好幾個任務。你一定是怪我了吧。”
“初初,都是我的錯,你打我吧。”
張鶴鳴嘴裏連珠炮一樣說出一串兒話。
手上卻是抓了一個空。
他不由得有些懊惱。
這終究隻是一個紙紮的身體,根本就發揮不出他原來的實力。
如若不然,哪裏能讓宋雲初就這麼躲了過去。
“初初,你這是怎麼了?怎麼跟變了個人一樣。”張鶴鳴很是“傷心”。
宋雲初祭出庚金之劍,指著張鶴鳴:
“張鶴鳴,說吧,你這次回來所圖為何?”
張鶴鳴看著宋雲初這個樣子,也終於不再裝了。
他收回深情的模樣,端起一杯茶送到嘴邊呷了一口,這才說:
“初初,你是怎麼發現的?”
“假,太假了。”宋雲初說。
“與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完全不一樣。那時候,我能感受到你的真誠。”
“而這次,你身上,充滿了違和感。”
“你的每一句情話,都說的我想吐。”
“好吧。”張鶴鳴的表情有些無奈。
他沒有想到,憑著自己的演技,都沒有騙過宋雲初。
張鶴鳴不知道的是,現在這方天地的新生天道是偏心與宋雲初的。
任何相對宋雲初不利的人,都是逃不過宋雲初的眼睛的。
“初初,你我夫妻一場,我真不想對你動手的。”張鶴鳴繼續假模假樣。
宋雲初冷笑一聲。
“夫妻一場?你我何曾結為夫妻過?不過是一場露水姻緣罷了。”
“真是個無情的女人啊,那麼我也就不客氣了。”張鶴鳴露出一腔真情全部付之東流的模樣。
手上卻是絲毫也不客氣。
一道無形流光就從他手中射出。
宋雲初早就防備著張鶴鳴。
流光撲麵而來,上麵帶著讓宋雲初心悸的氣息。
宋雲初不敢硬接,急速後退,後騰空而去,意圖躲過這一擊。
然而,那到流光如形隨形,任憑宋雲初如何躲閃,也躲不過。
張鶴鳴追了出來,嘴上說著:
“初初,你就不要躲了,你是躲不掉的。”
宋雲初擔心二人戰鬥波及城內百姓,便急速掐訣,向城外而去。
張鶴鳴遠遠地吊在後麵,並不著急,他對自己的手段有信心。
到了城外一處荒山上麵。
那道流光仍然纏著宋雲初,奈何,宋雲初沒找到任何解決的手段。
“張鶴鳴,你我師出同門,同門相殘,你想受師門的懲罰嗎?”
張鶴鳴嘴角噙著邪笑。
“師門?嗬嗬。”
隻要他成了一方主神,哪裏還會害怕那所謂的師門?
這些年他長進了很多,而他又一直參悟不來造物階紙紮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