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清彥看完了所有的資料後,他由衷的感歎,文件裏麵提到的名為時之政府的公司,可真是大方又慷慨。
就職於這家公司的員工,隻要發送日常報告——相當於上班打卡——每個月的工資還有獎金就會準時到賬,逢年過節還有額外福利,種類和數量是又多又好……這些東西現在就堆在了信箱裏,等待著本丸的擁有者,即審神者去領。
勤勤懇懇工作的電腦,幫著這間本丸死了不知道多久的審神者領了多久的東西,清彥不得而知。
隻是當他看到那快要把信箱給撐爆的郵件時,心中的快樂帶著他的靈魂起飛。
“這就是一夜暴富的感覺嗎。”
藤原清彥心情愉悅,他沒有直接點擊全部領取,而是從第一頁開始看起,在龐大的項目裏麵找著能夠用到的東西。很快,他就翻到了對現在的清彥而言最重要的東西。
——改名卡。
他點擊了領取,卡片和一隻特製的筆落在了他的手心。清彥在空白的地方寫下了“輝夜”兩個字,看著資料欄那串長得驚人的冰雪淚晶殤夢熙……變得清爽起來,綻放出了一個可愛軟萌的笑臉。
郵件是單向傳輸,那能夠成功改名,說明這間本丸和時之政府的聯係並沒有中斷。
把這個本丸當作起點,清彥能做的事就太多了。
雖然偌大的本丸此時隻有一位冒名頂替的審神者,連匹鹿毛都看不見……可這完全不重要,對於清彥來說,餌已經撒下去了,就等著魚兒咬鉤了。
“希望你們的動作快點哦。”
朝著不知名的對象叮囑了一句,藤原清彥拎著個香噴噴的便當,從來時的門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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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丸國永拚著碎刀的風險,將燭台切光忠的本體從敵人的手中搶了回來,作為代價,他的背上多了幾道深深的刀傷。
“岩融,他們就拜托你了。”
在把刀交給了岩融後,鶴丸重新衝進了戰場,翻飛的衣擺仿佛白鶴長羽,可純潔白淨之上染了不應出現的赤紅。
“等一下!”
被付喪神投票出來呆在後方的岩融恨恨捶地,因為身形高大能夠背得動更多的刀劍這個聽上去異想天開卻又合情合理的說法,他不得不從正麵戰場上退下,接受其他同伴的保護。
或許還有他要是倒了,也確實沒人能夠扛得起他的本體薙刀的緣故在……
在接連不斷的追殺下,能夠維持住人形的付喪神數量越來越少,粟田口家的短刀如今隻剩下藥研藤四郎一人還勉強能夠行動,一期一振的臉上沒有了微笑,金色的雙眸停在追兵身上時,蔓延出的隻有無盡的殺意。
若是有人傷得重了,那重傷刀劍的選擇是做好赴死的準備,為同伴爭取最後的希望。
相當殘酷。
卻是唯一的出路。
三日月宗近搞不明白,明明去的地方是隨機出來的坐標,可追過來的人沒有迷路,永遠是筆直的向他們趕來——就像是他們中間出了叛徒,有意將坐標泄露給了別人。
咬著牙將麵前的敵人砍翻,三日月將這個可能性甩出腦海。
——肯定是時政那邊對他們的身體動了手腳。
本就涼透的心猛地一沉,三日月宗近看著僅剩的付喪神,無法將猜測說出口,這一次的戰鬥,他們損失頗重:鶴丸國永強行透支了生命帶走了三分之一的敵人,刀身的裂痕深且密,仿佛下一秒就要碎開。
正在給一期一振包紮傷口的藥研倒在了兄長的懷裏,呼吸微弱幾不可聞。一期一振這才發現,他一直護在了身後的弟弟,心口處有著一道隱蔽的傷口。
我們真的還有未來嗎?
三日月宗近拿著轉換器的手都在微微顫抖,在全部人的命運都擔在自己的肩上時,即使是他,也不免感到了惶恐。
若是把同伴帶進了地獄……
“思前想後可不是刀劍該有的風格。”
小狐丸舔了舔犬齒,嘴唇幹裂出血,“要是物吉還在就好了,好歹還能拚個玄學……三日月,你好歹也是天下五劍之一,怎麼沒有一點歐洲血統。”
“我隻是個普通的老爺爺罷了。”
三日月宗近哂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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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啊……如果神明真的存在的話……
——求您垂憐,賜予我們些許的善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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