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葉昊然狐疑的看著楊院長。

“騙你幹什麼呢,等下不許回來了,去外麵好好放鬆放鬆,過幾個月就要讀大學了,又要有的忙了,現在多休息。”

“……”

“……”

“好了別嘮了,趕緊去吧,去晚了少不了被法然收拾”

“行,那我這就去。”

葉昊然大步踏出去,突然又走了回來,說道:“嬸,我給您買了些補品,這幾天不吃完就會壞掉,在左手邊。”

說著用手指了指,隨後又說道:“門口右邊是一些小零食和日常生活用品,我手抽筋了,就不幫您替您提進去了,你等下喊阿虎他們幾個來幫忙,我先走了。”

說著,不管院長的挽留,直接跑出了院子。

看著少年離去的背影,摩挲著綠皮袋子,楊院長歎了口氣,起身走向門口,看著兩邊“小山”般的物品,無奈的搖搖頭,同時又感慨萬分,望向那些日常用品,眼中流露出一抹欣慰之色。

視線從物品上收了回來,看著門口的那棵大柳樹,陷入的沉思............

腳步聲響起,一位古樸麵容的中年男子出現。

他走到了柳樹底下,看著那柳條飄拂,不一會兒,自顧自地沿著剛剛那少年離去時的步伐,來到了院長的房間前,與其不過三步的距離,微微一笑,那雙仿佛看透一切的眼睛,令人難忘。

院長微微頷首,開口道:“黃先生。”

中年男子點頭示意。

一切盡在不言中。

黃先生看了看那些“小山”般的東西,輕笑一聲。

院長也是對那孩子頗為無奈。

並未有何言語,中年男子轉身離去,在這寂靜的小院子,唯有腳步聲響起。

目送著黃姓中年男子離開,打了個電話後,院長緩緩將大門關上,坐回了椅子,繼續縫補衣物。

先前的熱鬧仿佛消失了,隻留下了一個時不時咳嗽的中年婦女獨自品嚐著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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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昊然大步踏出孤兒院,隻見一個岔口轉身,兩眼一黑,隻感覺身體撞上了什麼東西,便把人給撞到了。

“唉喲,疼死我啦,骨頭折了,誰啊,走路不能慢點嗎?”一個身材矮小的青年罵罵咧咧道。

嘴上說著,身體卻沒有起來的意思,還在地上滾了幾圈,臉都漲紅了。

這個青年留著寸頭,穿著寬鬆的黑色練功服,腳底卻拖著一雙人字拖,雙手套著黑色手套,看上去奇怪極了。

葉昊然尋思著,自己該不會又遇到碰瓷的吧,想了想上次鬱悶的經曆,回想起某人教自己法子,猶豫了一下,葉昊然擼起了袖子。

但轉念一想,這是自己的錯,於是將袖子放下,走了過去,試著將那矮小青年攙扶起來。

隻見手一碰,那人便發出豬叫:“啊————,疼死我了,你要幹嗎?這可是有法之地!”青年說著,一臉的驚恐,屁股坐在地上,兩條腿使勁向後蹬,試圖遠離葉昊然。

葉昊然抹了把臉,輕輕歎了口氣,坑錢無疑了。

伸入口袋,拿出了幾張皺皺的鈔票,向著矮小青年走去,蹲在旁邊,無奈道:“哥們兒,我就這幾張華陽票了,咱們做人留一線吧。”

矮小青年眼神一亮,左手接過鈔票,吐了一口唾沫到右手拇指和食指。

隨後一聲鄙夷的聲音響起:“才六張華陽票,你打發誰呢。”

矮小青年撇了撇嘴,打發人也不是這麼打發的吧?

葉昊然把頭湊了過去,道:“哥們,我考上大學了,按照聯盟的規定,凡是故意找涉嫌欺詐大學生的,都是要吃一頓教訓的,你這一摔到底有沒有事,你自己心裏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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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華盟,每個人十八歲時都會進行成人考,這個成人考將會決定你是進入大學或是學府,以及進入社會打拚。

大學自然是培養文官的地方,在當今的華盟高層,有不少人都是從大學畢業,然後進入官場,其中,又以華墟大學最為著名,被譽為“文官的搖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