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外有艾倫殺人的案例,我恰好研究過,沒想到真能起作用。”
“這樣啊,有沒有想過加入我們?”
“你們?什麼組織?”
蘇墨疑惑的看著曹口,一臉迷茫。
曹口似笑非笑的看著蘇墨,片刻後,咳嗽了一聲:“行了,我開玩笑的,不要在意。”
蘇墨翻了個白眼,腳步微動,打算繞過去,曹口麵無表情。
直至並肩站立時,曹口悍然出手,低沉的音爆聲響起,襲向蘇墨的脖頸,在即將接觸的那一刹那,見這小子沒什麼動靜,便化拳為掌,稍稍下移,轟在蘇墨的肩膀上。
嘭——
蘇墨的臉都皺在了一起,應聲飛了出去,直挺挺摔在垃圾車,痛呼不已,好半晌才從裏麵掙紮著爬了起來。
“咦?”
驚訝的看著自己的掌心,曹口皺眉,好像也沒用那麼大力氣啊....
老韓不是說這小子極有可能是特殊者麼,咋這麼弱?
雙目赤紅的瞪著曹口,蘇墨隨手抄起一把鐵鍬,飛奔了過去,對著他的褲襠就是一砸。
“別別別、冷靜。”
曹口屁股一撅,險險的躲過這一擊,右腳一蹬,如輕巧雨燕般騰空,落在了二樓陽台。
“你特麼下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身體走火了,沒控製住。”
蘇墨憤憤看著曹口,不斷出言挑釁,而曹口不斷陪笑著,雙方對峙。
最後等不耐煩了,手中的鐵鍬一扔,蘇墨背著小挎包走了,留下個背影給曹口。
凝視著蘇墨的背影,曹口漸漸收起了笑容,雙目虛眯,隨即悄悄的近身,一手刀砍在對方脖子上。
“尼瑪、”
後者悶哼一聲,艱難的轉過身爆了句國粹,旋即撲通一聲倒地,昏迷不醒。
“媽呀,真暈了,溜了溜了。”
曹口抹了把冷汗,連忙腳底抹油跑路。
期間,田園犬路過,嗅到了蘇墨身上的味道,伸出腥長的舌頭,親切的舔了舔他的臉頰,然後心滿意足的撒了泡尿,施施然離去。
當事人雙目緊閉,毫無反應。
半小時後,曹口突兀的現身,嘀咕道:“難道真是我搞錯了?”
“媽的,老韓坑我。”
於是掏出幾張鈔票塞進蘇墨口袋裏,罵罵咧咧的走出巷子。
當事人依舊毫無反應。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某一時刻,五樓的天台上,一道身影從角落裏走出,看著毫無動靜的蘇墨,眉頭微皺,嘀咕道:“真不是特殊者?”
注視著倒黴的當事人,曹口微微躬身致歉,身體融入陰影中,就此離去。
同一時刻,蘇墨睜開眼睛,嘴角掀起一絲弧度,從地上緩緩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給了某隻田園犬一板栗,旋即走出巷子。
......
民安公寓
看著那四個大字,蘇墨呼了口氣,一直緊繃的心弦終於在此刻鬆了下來。
不管外麵發生了什麼,家,永遠是避風港,能提供心靈上的慰藉。
在蘇墨看來,家裏才是最溫暖、最安全的。
“陳叔,我回來了!”
聞言,門衛室裏的男人一頓,合上正在翻閱的佛經,輕輕推開門:“小墨這麼早就回來了?”
男人約莫三十歲,麵如冠玉,豐神俊朗,頭發微卷,臉上噙著一抹溫和的笑意。
視線微微下移,當他看見蘇墨手臂上的黑色麻繩時,眼神莫名。
“對啊,學校提前放假,所以就回來了。”
“呐,給叔買了些水果、線麵。”
蘇墨將塑料袋遞了過去,隨口編了個理由。
陳叔隻是個普通人,和他說這些不太好。
接過袋子,陳叔道謝了一聲。
蘇墨走進公寓,看見桌上的佛經,拿起來翻了幾下:“陳叔,你也老大不小了,天天看這些,啥時候找個媳婦兒?”
要知道,陳叔本身就長得很帥,那成熟男人特有的氣質可以說是老少通殺,同時,他也是這棟樓的樓長,鈔能力很強的。
咋就不去和異性深入交流一下呢....蘇墨故作惋惜的歎了口氣。
陳叔嗬嗬一笑,也沒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