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fuck!靠!”
陰暗潮濕的地下室內,兩個身穿迷彩服的東南亞人,正圍在手術台上。
兩人嘻嘻哈哈,就好像耳邊的聲音與自己無關。
左天元被繩索固定在手術台上,唯一能動的隻有嘴。
一把明亮的鋼刀切下左天元的手臂,血液沿著金屬台滴落在地麵。
“嘿嘿嘿嘿!好痛,我會殺了你們。”
無視著左天元的話,兩人嘴裏說著話,拿著斷臂,爬出了地下室。
天花板上,鋼鐵牢籠蓋在地牢上方,從下往上看去,絡繹不絕的迷彩服們,穿行於上方。
左天元咧著嘴,疼痛迅速消散,一條新的手臂從斷臂處重新長出。㊣ωWW.メ伍2⓪メS.С○м҈
仰頭望著走動的人群,一個穿著超短裙、黑絲襪的美女從上方走過。
“黑色。”
左天元吹了聲口哨,對方卻無視下方的聲音默默走過。
這是左天元每天為數不多的樂趣了。
三年,自己穿越過來三年,被關在這暗無天日的地下室。
不知道時間,不知道地點,唯一的信息隻有接觸過的迷彩服們。
東南亞人,應該是緬甸,或者柬埔寨,應該接近國內,因為左天元在這裏見過一些人說中文。
如果隻是一死,那還輕鬆了,但不知道為什麼,這具身體的居然是不死之身。
不管被切掉什麼器官,都能夠在短時間複原,更恐怖的死亡本身,也能恢複如初。
自己每天被折磨,甚至很多次直接被不小心玩死。
這對這些人來說,隻是一個研究目標,對自己卻生不如死。
三年時間,讓左天元度日如年,也讓他的心猶如煉獄,無時無刻都在燃燒著。
也試過突襲每次進來的迷彩服,但每次都被站在鋼架上的人,用麻醉槍打暈。
透過頭頂的鋼鐵牢籠,一桶流質的“豬食”被倒了下來。
“不死人,該吃飯了。”
對方戲謔的聲音從上方傳來。
左天元眼神黑暗深邃,望了對方一眼,靠在牆上。
“嘿,傑克,別逗他,下午我們還要取一個心髒。”
“哈哈哈,你知道的,我唯一的樂趣就是戲弄這個怪物。”
“老大今天下午會過來,不要惹事。”
兩個迷彩服一邊說,一邊從頭頂走了過去。
左天元也是見過他們口裏的老大,一個東南亞人,操著一口一點也不標準的中文,好像叫亨利?
自從自己反抗過幾次之後,現在他們學聰明了,下午肯定又會從上麵先用麻醉槍把自己打暈。
“叮!萬界諸天係統!”
“您有新的任務。”
“任務:《讓子彈飛》扮演六子,打倒黃四郎。”
“倒計時:30分鍾。”
“嗬嗬嗬嗬嗬。”
眼前突然出現的光影,讓左天元發出一陣陣滲人的笑聲。
三年的折磨已經讓他思維出現一絲混亂。
“讓子彈飛?那還是我看過的電影?”
回憶電影的劇情,左天元撓了撓頭。
悍匪張牧之搶了買官上任的馬邦德,然後李代桃僵,進鵝城上任,和鵝城惡霸黃四郎鬥爭的故事。
“公平”是張牧之來到鵝城要辦的事,六子作為張牧之的手下,如果不公平,那後續想打倒黃四郎,難得很。
想靠著原著的七個人,想攻下黃四郎的碉堡,不切實際。
故事的最後也是因為張牧之殺了黃四郎的替身,鵝城百姓以為黃四郎死了,才群起攻之,反抗成功。
隻是自己過去了,那事情就簡單了。
左天元一邊神經質的發出笑聲,一邊用手瞎抓空中的倒計時。
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多久,左天元的腦子混亂的浮現起自己記憶深刻的名字。
一個一個,在眼前漂浮。
“呸!”
咬碎的牙被左天元吐出,神經質的嘻嘻一笑。
眼前白光一閃,左天元的身影消失在陰暗的地牢。
這個潮濕的角落,雖然時常有人經過,但三年沒出過問題,也沒人巡邏,沒有任何人發現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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