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話決麵前,無人能作假,看來這婆子說的都是真的,竟是二小姐殺了大小姐!”
“不可能吧,大小姐這不是好端端立在這?”
“就是,該不是花朝這魔女用了什麼手段,讓婆子胡說?”
“……”
花朝聽著這些話,冷哼道:“張婆子,聽到大家的疑惑沒有,還不從實招來?”
“大小姐出事後被送去郊外莊子上休養。”張婆子再度不受控製的開口:“昨晚二小姐去殺大小姐,殺人不成……”
“夠了!”梁芝慧慌張的四下看了眼,清楚再放任下去,張婆子肯定要招供一切。
這麼多人聽著看著,花妗月的名聲損不得!
梁芝慧咬牙提起裙擺,當著眾人的麵直接跪了下去:“求你看在血脈的份上,放過妗兒,她堅持不住了。”
周圍響起一片倒抽冷氣的聲音。
梁芝慧此舉,頗有欲蓋彌彰的味道。
看戲的人都不傻,誰也能猜到她忽然跪下,隻怕是為了堵住張婆子接下來的話。
要是丞相府和二小姐當真堂堂正正,她該什麼也不怕。
花大小姐如今的處境,肯定和二小姐還有相府脫不開關係!
梁芝慧不管周圍各異的目光,眼眶含淚,哽咽道:“你要我跪下,我也跪了,可以了嗎?”
花朝淺笑,伸出柔弱無骨的食指輕輕擺了擺:“你若開始便帶著誠意三跪九叩,興許我高興,就算了。”
“可你與這居心叵測的婆子一唱一和,讓人以為我作惡多端毫無良心,逼得我用真話決才能澄清。”
“這口氣,我咽不下啊!”
梁芝慧擦了把眼淚,抬起頭恨聲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花朝嘖了一聲,絕色的臉龐勾出一絲傷心:“大夫人這眼神,恨不得刀了我。”
“我可是怕的很,這一怕啊,就忘了怎麼解開符咒,還是等我平靜些了再說吧。”
這小賤人,分明在戲耍她!
梁芝慧一口氣差點沒接上來,眼瞧著花朝走進當鋪,指著她背影的手,顫抖的如風中枯木。
“夫人。”張婆子趕緊扶起梁芝慧,小聲道:“這裏人多,先回去吧,丞相定會為您拿主意的。”
梁芝慧的手都差點掐進肉中,直到痛覺襲來,才回過神:“小賤人欺人太甚,你說的對,我收拾不了她,總有人可以!”
回到相府,她一把鼻涕一把淚,添油加醋對著花正誌說了今日之事。
花正誌聽完,儒雅的麵龐逐漸漲紅,卻絲毫不提怎麼對付花朝之事。
梁芝慧實在是按耐不住,哭泣道:“相爺總要為我們娘倆做主,花朝欺辱我,也就是沒將您和五皇子放在眼裏。”
“要不索性稟到宮中請聖上下令,逼得她不得不為妗兒解開符咒?”
花正誌依舊沉默著,神色難辨,好一會才道:“你出門後,宮中來人了。”
梁芝慧心下大喜,臉瞬間帶出笑意:“是不是聖上知道那小賤人為非作歹,來懲罰她的?”
“不是。”花正誌緩緩搖頭:“是國師派出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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